力,其中一部分被孩子爸爸强大的经济实力抵消了,剩下的部分被沈馥强大的母爱消化了——无论多难受,无论多痛苦,只要想着自己的孩子,只要看见自己的孩子,就什么都能忍,都能甘之如饴。
月日晚,产房里。
边学道坐在床边看着沈馥吃粥,等沈馥吃完,他接过碗勺问“还要吗?”
沈馥摇头“吃饱了。”
看着边学道收拾餐桌,沈馥“这两天你都没怎么睡,一会儿让艾真过来,你今晚好好休息。”
收拾完餐桌,边学道走进卫生间拿了一条热毛巾出来,递给沈馥“我不累。”
“一整天不是照顾我就是伺候萤星,怎么能不累?”
“真不累。”
边学道走到婴儿车旁,俯身看着躺在里面睡觉的萤星,满脸疼爱之色。
沈馥想了想“那好吧,明天白天你一定回休息。”
“明天有安排。”
“有安排?”
坐回床旁的椅子上,边学道看着沈馥“约了人要见。”
“哦。”聪明的沈馥没有继续问。
握着沈馥的手,边学道“我让杨恩乔约的律师,着手设立信托。”
“信托?”
“嗯,给你和女儿设立一份不可撤销信托。”
“不可撤销是什么意思?”
“简单就是这钱从我财产里分割出来,除了你俩受益人,任何人不能修改撤销这份信托。”
看着边学道,沈馥问“你也不能?”
“不能!”边学道摇头“无论生死都不能。”
抽出手,挡在边学道唇边,沈馥“不要死。”
抓着沈馥的手,边学道笑着“云散是死,花落是死,雪融是死,自然界万事万物时时刻刻都在演绎生死,只是自然法则而已,没什么可忌讳的,而且人只有在生死面前才能区分出哪些事情重要哪些事情不重要。”
不知道年到底是不是自己宿命的劫数,本着提前打预防针的心思,边学道继续“签了这个信托,无论未来我怎样,有道怎样,起码能让你俩衣食无忧。”
“我能赚钱养女儿。”
低头亲了一下沈馥的手背,边学道“我知道你能,可这是我做父亲的职分。”
静了几秒,沈馥问“公司……出事了?”
“公司很好,我也很好。”边学道干脆地。
“那你为什么刚才那些话。”
“习惯性居安思危。”
看着边学道的眼睛,沈馥“你没实话。”
坦然跟沈馥对视,边学道平缓道“实话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我一定要给你们母女一个保障才能放心。”
见沈馥仍看着自己,边学道岔开话题“不我了,家伙。”
“什么?”
“你希望她长大后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嗯……我希望她善良、丰富、高贵、明慧。你呢?希望她长成什么样子?”
侧头看了一眼婴儿车,边学道微眯眼睛“我希望她有一双迷人的眼睛、无法抵挡的笑容和美丽的灵魂。”
沈馥听了“我也希望她是个爱笑的姑娘。”
边学道接着“我还希望她有见地,不要钟情那种‘不要打我的脸’的男人,也不要喜欢以艺术为名一事无成的男人。我希望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希望她明白浓夭不及淡久,我希望她不轻易否定和赞美。”
边学道完,沈馥挑着眼眉“这么多高端要求,行,到时你来教她。”
看着沈馥的调皮表情,边学道笑着“我当然会教,不过主要还是得你教。”
“那你干嘛?”
“我要改变时代,然后把整个世界送给她。”
……
……
边学道在英国陪护月子的时候,《中华好声音》第一季盲选前四场在沪市录制完成。
录制时李裕是第四批登台,结果一首歌唱完,导师们一致认为李裕的歌可以放到第一期播出。
就这样,原本打算第三期或者第四期露面的李裕被改到了第一期。
《中华好声音》第一期确定将于月日星期五晚点在东星卫视播出,开播天前,人在伦敦的边学道直到看了廖蓼送来的第一期剪辑成品后,才知道李裕盲选唱的是张学友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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