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道问身边的李裕:“怎么了?看你最近有心事,跟李薰闹别扭了?”
李裕喘着气说:“没有,跟她没关系,是我爸。”
边学道好奇地问:“你爸怎么了?断你粮饷了?”
李裕说:“前阵子他跟一个老战友联系上了,那人带我爸去了几趟会所,我爸突然迷上了赌钱。前几次赢了2多万,后来似乎都输回去了,还搭上不少。最近被我妈现了,两人吵了好几次。”
边学道问:“你爸和那个战友什么关系?先赢后输是常用的宰羊手法,这不是坑你爸呢么?”
李裕说:“我妈也这么说,可我爸就是听不进去。”
边学道说:“你好好劝劝你爸吧,赌博这玩意,跟吸毒一样,多少钱都扛不住。”
李裕跟着跑了四圈,说什么也不跑了,坐到看台上休息去了。
边学道自己继续跑,他的计划是跑十圈。
前阵子事多,加上天气不好,边学道的晨跑断了近一个月。
跑到第八圈的时候,似乎就到极限了,但他不想放弃,咬牙要把最后两圈跑下来。
跑着跑着,身旁忽然多出一个人,不落后也不越,就跟着他跑。
边学道本来没当回事,跑了2多米,扭头看一眼,看到了一身浅蓝色运动服的廖蓼。
廖蓼问边学道:“第几圈了?”
边学道说:“八圈半。”
廖蓼说:“难怪你踢球时那么能跑。”
边学道说:“现在也跑不动了。”
接着,廖蓼说出一句让边学道差点晕过去的话:“在单娆身上累的?悠着点啊!”
边学道说:“这不像该你说的话啊!”
廖蓼说:“你都不了解我,怎么知道我怎么说话?”
边学道说:“确实。”
廖蓼说:“看我瘦点没?”
边学道一愣,“啊?什么瘦点没?”
廖蓼说:“上次你不是说等我瘦出尖下巴,就借我生活费。”
边学道说:“我说过吗?”
廖蓼狠狠看着他说:“长及腰总说过吧。”
边学道点点头说:“这句有印象。不过忘了告诉你,我喜欢看国字脸女生。”
廖蓼说:“骗鬼去吧!单娆是小圆脸,我们院那个姓徐的是瓜子脸,你当谁不知道!单部长毕业走了,徐尚秀的男朋友被你弄开除了,小边同学,天赐良机啊!”
边学道这回真跑不下去了,停下来喘了一会儿气说:“大姐,你瞎说什么呢?”
廖蓼说:“徐尚秀男朋友那个姓王的室友是你老乡吧?”
边学道眯着眼说:“哪个姓王的?”
廖蓼说:“算了,再说你该灭我口了。这样吧,合则两利,改灭口为封口吧。为了要点封口费,老娘出卖色相才换来的信息。”
边学道嘴角带着笑问:“你想要多少封口费?”
廖蓼站在边学道旁边,伸出五个手指。
边学道故意说:“五百?”
廖蓼摇头。
边学道说:“五千?”
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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