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画了个海绵宝宝。
而布雷尔和穆拉德，显然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难道说，城邦中的人脑子开始不好使的时候，城邦对他们思维的干扰，也会出现一些问题？
虽然这个发现好像没什么卵用。
“先生，现在怎么办？”穆拉德拿着那张海绵宝宝走到顾渊的面前，沮丧道。
“就这样吧。”顾渊看了眼老杰克，小声说道，“就算他现在真的给我画一张地图——你敢相信吗？”
穆拉德愣了一下，又回头看了眼老杰克，对方还冲着他咧嘴笑。
这一刻，穆拉德沮丧的情绪有所好转，整个人像是突然释怀了不少。
之前就知道老杰克年纪大了腿脚不便，以前也没太关注对方，没想到情况已经糟糕到了这种地步。
可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身后却突然传来老杰克的声音。
“他来了……都小点声，不要吵醒他……”
顾渊听到这话，心中陡然一惊，他迅速转脸朝着身后看去，躺在椅子上的老杰克又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好像刚才的话根本不是出自他口。
“先生，刚才是老杰克说话的吧？”站在顾渊身边的穆拉德小声询问道。
“嗯。”
“那这话……是什么意思？”穆拉德有些不解道。
顾渊摇摇头。
布雷尔好笑道：“先生，穆大叔，老杰克又开始说胡话了，你们怎么还好奇他说的是什么呢？”
“说的也是……”穆大叔摇了摇头，也没有再将老杰克的话当回事了。
顾渊却不是。
他总觉得，老杰克刚才的话似乎是在透露着什么信息。
在穆拉德布雷尔他们眼里，老杰克就是年纪大了，时常糊涂，说话也是语无伦次毫无逻辑的。
但是在顾渊看来，老杰克反倒是因为年纪大了脑子糊涂，却要比穆拉德布雷尔他们要更加清醒一些。
他好歹还能想起来海绵宝宝！
在这里，似乎存在一条特殊的法则。
越糊涂，反而越清醒……
走出院子，塔克在外面的不远处，看到他们便笑眯眯过来。
“怎么样了，你们从老杰克那问出什么了吗？”
穆拉德无奈地摇了摇头。
“老杰克的状态，好像不是很好。”
塔克也不意外。
“老杰克现在是这样的……要不等他清醒的时候，我再去叫你们？”
“不用了，就让老杰克好好休息吧。”顾渊笑着说道。
“是，先生！”顿了顿，塔克又压低了嗓子，小声说道，“先生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可以尽管对我开口。”
顾渊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好。”
等走出四号街区后，穆拉德看着顾渊。
“先生，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本来是想着从老杰克这里了解内城的情况，最好是能够直接见到国王陛下。
但是老杰克现在这个状态，让穆拉德很失望。
站在十字路口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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