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对方当成你的猎物,不许别人靠近。”
“变成被雨淋湿的狗狗,就很直白了,装可怜!”
焦娜暧昧地笑笑:“博取对方的怜爱和疼惜,舍不得伤害你,你就赢了!”
这些话讲得很抽象,林落还需要再体悟一下,然后才能运用到实践中去。
不过在此之前,得感谢焦娜的指教。
焦娜大方摆手:“谢就不必了,等你追到井先生,记得请我吃饭!”
“行。”林落答应得很爽快,接着就开始继续画画。
他没有再毁掉那幅井遇,而是进一步地细化,让这幅画变得更完整。
一边画,井遇就控制不住地从脑海里蹦了出来。
他画的这个场景,是让他印象很深刻的场景。
那天晚上,林落去赌场找林元龙要回自己的画材,打了林元龙,后来就被保安殴打。
井遇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
说得矫情点儿,像个从天而降的天神,来拯救他的。
他从人群中走来,那么鹤立鸡群,那么引人注目,让林落的目光根本无法从他身上移开,根本注意不到周围其他人。
想着想着,唇角就忍不住翘起。
可是一想到井遇老把他当小孩,林落的嘴角又落了下来。
看到林落这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忧愁的模样,焦娜心里咋舌。
好家伙,这是真的坠入了情网了。
在画室待了一下午,晚上回家后,林落想找井遇,想跟井遇见面,又没什么理由,摸出手机对着井遇的聊天框发呆。
该说点什么呢……
林落在聊天框里打字:“吃晚饭了吗?”
然后又一个字一个字删掉。
这么问好尴尬。
“你在干嘛?”他再次打字,再删掉。
“我今天去画室画画了。”
……
林落如此循环往复了好几次,打字又删掉,打字又删掉。
最后他什么也没打,手机一扔。
恰巧冯娟收摊儿回来,问他:
“法院说你爸爸明天上法庭,通知咱们家属过去,你去吗?”
自从前两个月伍子辉一通电话,把警察叫来之后,警方把包括林元龙在内的几个赌徒一股脑给抓进了局子关着。
经过漫长的法律程序,到今天,林元龙终于上法庭了。
他是以赌博罪被起诉的。
林落和冯娟作为家属,出席法庭旁听也属正常。
但以林落对林元龙的厌恶,冯娟不知道他是不是愿意去。
听到这个名字,林落“腾”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冷笑:
“去,当然要去!”
“看他被宣判送进监狱,我怎么能错过?”
看到林落这个反应,冯娟无声地叹口气,却也没多说什么。
母子俩按照法院的通知到达法庭,等候少许,上一个法庭结束,就到了他们。
他们在法庭的后门口站着,看到两个法警押着林元龙及其他几名赌徒过来。
他们穿着看守所里的制服,头发都剃成了寸头,手脚都戴着镣铐,行走间锁链在地上拖动,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几人都垂头丧气,眼神黯淡,再也没有了当初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林元龙看到冯娟和林落,脚步一顿,就把目光移开了,像是多看他们一眼都不愿意。
林落知道他为什么这个态度。
自从林元龙进了看守所,他们母子俩对这人不闻不问,不为他请律师,也不帮他申请取保候审,就让他在看守所里蹲着。
林落甚至没探视过一次,只有冯娟去了一次。
如今他倒是不满起来了,林落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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