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这样大的道场活动,她是不愿露面的。
梁欢撇嘴,这是还没放弃她的皇后梦?
宋承也是手段狠,竟铰了姚幼露头发,成了个光头尼姑,又将她父兄要么贬到湿热之地,要么就下了大牢。
姚幼露父亲年事已高,那岭南虫蚁多,瘴气多,听说还有很多奇怪的湿热之症,这么大年纪到了那,万一有个好歹这辈子都别想回京师了。
当初宋显弥留之际嘱咐宋承照顾姚幼露,宋承这样做算是违背宋显的遗嘱了吗,梁欢想不明白。
梁欢翻来覆去想了一通,倒在床上觉得自己真是无聊,都离开皇宫,跟宋承撇清关系了,还想这些做什么,自己真是肚子吃饱了就闲的慌。
次日又是一场在大殿外的法事,梁欢昨天上午跪了,下午肚子不舒服,她担心总是跪着对孩子不好,就跟慧如说她闹肚子怕是不能参加了。
这法事做起来好几个时辰呢,要是闹起肚子来那得多丢人,慧如就让她在屋里待着。
梁欢在屋里躺着,朦胧睡意间似有人在耳边低声道,我以魂祭天只为见你,你为何还是不愿见我……
谁?谁在说话……谁?
福丫挑亮油灯,听得床榻上睡着的梁欢喃喃自语似在梦话,放下剪刀过去喊醒梁欢。
“姑娘?”
梁欢睁开眼,呆呆看张福丫黑似锅顶的脸。
“我好像……听见有人在跟说话。”
福丫往门那看了眼:“没啊,没人说话。”
梁欢支着身子起来,皱眉扶着脑袋,做梦了?怎么会做那样的梦,奇奇怪怪的。
福丫给她倒茶喝:“姑娘这会吃饭吗?饭菜还热的,姑娘趁热吃。”
梁欢睡了一觉,肚子正饿着,坐在床上散着长发用了晚饭,四圣观的这道香菇炖蛋滋味鲜美,梁欢吃了好多。
打了个饱嗝喝了茶,福丫正要去打热水给梁欢洗漱,院子里来了不速之客,直往梁欢这屋进来。
梁欢踩着僧鞋正要下床,一抬头,姚幼露一脸傲气的昂着脸进来。
这是做什么?
烛火下,梁欢一头长发乌黑柔亮缎子似的披在身后,这在被强行剃度的姚幼露眼中就跟针芒一样刺眼!恨不得上去也将梁欢的长发给剪了!
“姚仙姑有什么事?”
这都不是在宫里里,姚幼露还想干什么?她又不是宋承的女人,还把她当成对手?未免好笑。
姚幼露自持大家闺秀,做了尼姑也要端着仪态架子。
她上下打量梁欢,放任言语刻薄。
“瞧着你就跟傻子一样,不晓得陛下看上你什么,不过现在也好,陛下识得你是个蠢货,赶你出宫,跟我一样做个没男人要的姑子!”
梁欢听她这话,这是对宋承没法撒出的火气撒到她头上了。
梁欢撇嘴无所谓的道:“姚仙姑这样聪慧,何不进宫去找陛下,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傻不傻的,陛下也见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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