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越想,心里越乱,甚至有些烦躁。
她不敢把毛线当成是她的相公,但一想到有那么多的女人窥觊他,她心里就跟有一只手在抓挠似的,痒痒的恨不得挠回去,却无从下手。
作为一名医生,她需要时刻保持冷静,可安然发现,她根本冷静不下来。
翻来覆去,不知何时,才朦朦胧胧的睡着了。
这样迷迷糊糊的,不知过了多久,安然想到毛线明天还要去做生意,猛地惊醒,一P股坐起来,不顾衣衫不整就拉开门。
毛线直直的站在门口处,笔直得跟一棵小白杨似的,挺拔不屈,目色清冷,在看到安然的瞬间,整个人却猛地变得柔和了。
“娘子……”
沙哑的声音,冷峻的身姿,迷蒙的眼神,似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有一种禁欲的美。
安然心跳漏了一拍,怔怔的望着他,许久才想起目的,找回自己的声音,“毛线,你去睡觉吧,明天还得早起做生意去。”
“我不放心娘子,娘子去睡吧,没事,我的身体硬朗着呢。”
毛线抬手替安然捋了捋额前撒乱的头发,沙沙的声音如若一只柔弱的小手,在安然心头抓挠着,说不出的难受。
“没事,人都在树上绑着呢,你去睡吧!”
静谧的夜空中,一道鸡鸣划过空气,打破这静夜。
过去,安然觉得这三更鸡鸣是那么的动听静谧。
时过境迁,这会儿,她竟然觉得那鸡鸣难听死了,叫什么叫啊!
鸡鸣,天就快要亮了。
安然难过的抬目,直视毛线的双眼,“你回去睡吧!”
那一双澄澈的眸中,竟然掺杂了不少的血丝。
她心疼的想抬手去帮他揉揉眼睛,手抬到一半却被毛线捉住了。
“娘子,你去睡吧,我没事。”他的声音更哑了。
恍惚之间,有什么在脑中一闪而过。
眼前的她娇\小玲珑,衣裳上面两颗盘扣因为着急,散开了,露出颈下一片白色的肌肤。
深夜幽黑,与之形成强烈的对比。
柔和夜色下,使得她看起来说不出的朦胧娇媚,毛线只觉得喉咙一紧,好想干点什么。
捉住她的手,圈住,抬高,把她那晶莹剔透的小脸儿暴露出来。
夜色中,她无意识的撅起小\嘴\巴,那懵嘟嘟的样子,跟小兔子似的,可爱极了。
但在毛线看来,更像是一只猛兽,驱赶着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毛……”
安然感到眼前的人眼中充满了侵略性,本能的想挣脱他的束缚,退回房中,却被他快一步扣住后脑勺。
紧接着,软软的唇\瓣如同凝胶一般粘在她的唇上了。
安然,“……”
守了两世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高兴?
难受?
她的心,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五味杂陈。
高兴,她的初吻能给自己喜欢的人。
难受,最终她还是沉\沦了,在不知他是否有妻子的情况下,沦陷了。
此刻,就想这样抱着他,不去计较他的身份,不管他是否有妻子。
她没有经历过接吻,却能感觉到他的生疏。
那饱\满的唇\瓣接触到她的唇,就停留在她的唇\瓣上,不知所措了。
似乎在探索,又似乎在想,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难道他也是初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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