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失了智吗?”
言夫人犹豫片刻,“要听真话吗?”
言家主:“……”
暴击+10086。
虽然只过了一晚上,但言夫人的心性也算得到千锤百炼。
她面不改色地把门带上,带着言家主往外走,不住安抚着,“没事没事,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清晨八点钟的闹钟滴滴滴地响起。
不再注意外面夫妻二人的对话,裴与墨掀开被子坐起身,江璨抬眼就看到那片殷红的嘴唇,滚烫的红晕从耳后一路蔓延到肩膀。
他这时候才想起来害羞,果断嗷地一嗓子,把脸埋在被子里。
看着床边新嫁小媳妇般拧巴的江璨,裴与墨唇角好整以暇的笑意多了几分愉悦,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未来可期。
接下来小半个星期,江璨仍住在医院里。
以防万一,他被押着做了整套体检,当然,江璨本意是拒绝的,他怕被发现什么异常被抓去研究所切片。
可裴与墨说是陪他做,只好从了。
毕竟不论如何,一起切片总比分开切片来得好。
研究所的车从没出现过,武平导演倒是每天晚上还会给打视频电话。
带着一群小老头从各个方面给江璨讲课,时不时一起鉴赏个电影什么的,反而对于日常出状况的《太平》,颇有躺平的意思。
说是投资商都不怕烧钱,他们更不怕。
更何况江璨上戏快,大不了再赶赶进度,总归能赶出来。
言家主熬制的鸡汤王八汤鹌鹑汤一日三换,裴与墨的脸颊每早必亲,等再披上那身将军的盔甲,已经是八月初。
正是天气多变的档口,有时热得要开洒水车冲着天空喷雨降温,有时冷得一众演员缩坐在马扎上,撩着旁人长衫下摆当被子使。
江璨脑壳挨砸的事没有传出去,片场里只有几个导演明白大概内情。
其余连个大概都不知道,更别说具体情况,只能通过揣摩武平时而忧心忡忡时而焦虑万分的神色,猜测一二。
武平抡喇叭凶群演,江璨好惨。
武平逮着男主骂街了,江璨不得了。
武平嘴张好大看着要吃人,江璨好要命。
如此这般,等江璨重开第一场戏那天,众人都忧心忡忡地围在四周,生怕江璨演不好还被骂,一蹶不振,闹得后面还要进医院还要找演员。
结果出乎意料的,江璨表现得很正常,甚至可以说是绝好。
他们拍的戏份是又一场战役过后,将军与敌方帝王站在两座城池对话。
这算是整个剧情的转折点。
庞大的旧王朝缓慢地分崩离析,新生的王朝颇具雏形,即将展翅高飞。
年轻的帝王穿着不合身的棉麻长衫站在城墙,怜惜将军的才能,惋惜他不遇贤主的遭遇。
将军刀尖的血渍未干,他望向西沉的太阳,第一次沉默了。
分明是带领着几十万大军的将军,背影的苍茫和决绝却是那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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