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尽数消失,下一个炼狱又会来临,这不是你想看到的。”
宫尘静静听它说着,某一刻抬起邃的眼眸:“棋子如何?厮杀如何?血又如何?”
弥烟罗顿住。
他眉眼间略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嘲讽:“你该不会以为我所的一切,是为了苍生?”
“山河清明,我便神,炼狱之火覆灭人间,我便魔。”他静道,“天道为何,我不在乎,众生之苦亦如是,只眼前所见是所愿,万世千秋的来如何——”
他所的每一个字都冰冷透彻:“——与我无关。”
……
桃桃醒来。
火堆已经熄灭了,可身上却很暖。
回一看,自己正被宫尘抱在怀里,他用袍子裹住,怪不得那么热。
了,宫尘也醒了,低看。“我梦见了弥烟罗。”桃桃和他诉说,“见鬼,弥烟罗竟然我讲故事,我不听,它还堵我的。”
宫尘没有回应。
仰看他,强调道:“它堵我,它在梦里欺负我!”
“那怎么办?”宫尘睡眼惺忪,声音像是没睡醒,“我去杀了它?”
“不,不。”桃桃说,“当年它没有趁我虚弱时对我,我承诺过它,是以遇到,也放它一回。”
“何时承诺?”
“九年前在魔窟时,你昏迷了。”
“为何承诺?”
“你问题好多。”桃桃不耐烦了。
宫尘没有再追问,他捏住桃桃的,将回到自己的怀里。
……
北域之北,妖蛾族。
崔故伶盘在铁打造的笼子里,身周魔气涌,掀起眼皮:“弥烟罗人,您去了哪里?”
弥烟罗不言。
崔故伶娇柔的面容浮起一冷的笑意:“他果然失去了神明之身吗?天道无,怎会允许自己的化身沾染人间的七六,了,便是死期,恐怕他的身已经开始衰竭了吧?如若这样——”
弥烟罗忽地声:“你若,才是死期。”
崔故伶垂下眼睑,低看着自己满是细茧的:“少时,我偷了家主之的金簪,我一顿鞭子,告诉我,不是我的东西,休想染指,可这双就是这样管不住自己,遇到美丽的东西总忍不住想触碰,想捏在里。”
“来我杀死了家主之拿到了的金簪,现在,我当然也可以杀死那个少——”
笑了:“——然将他,握在我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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