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三千蛮人失踪,只有不到两千乱蛮,被吾军俘没。”
“主君,臣请杀蛮,以祭诸军英灵魂魄。”
一员大将蓦然开口,一脸杀气腾腾。
“臣等请祭!!”
“杀蛮俘,以祭英灵!”
十数员大将出列,异口同声的建言。
三万甲士折损过半,这等惨烈的伤亡,当中不乏大将们的亲眷子侄、旁系亲属。对于造成这一切的蛮兵,都有着深切入骨的恨意。
一员大将起身,道:“主君,万万不可,万万不可。乱蛮来袭,吾湯邑上下万众一心,方有今日之胜,方有今时之胜。”
“其中,又以三百巨神兵居功厥伟,他们既是蛮俘,又是主君麾下战兵。若是主君今日擅杀蛮俘,那让三百巨神兵作何感想。”
“主君若有吞吐宇内,囊括四海之雄心,就不该纠结于以往愁怨,而是注重当下,以用治蛮之策,弱蛮人之心,化蛮人之习,行中土之事,为九州之民。”
荀少彧抚掌一击,道:“此,金玉良言也!”
“将两千蛮俘,都编入原有蛮籍,一并以先例处之。”
“诺!”
众将齐声应和,躬身一礼。
荀少彧沉吟,道:“嗯……此战之胜,有颇多的侥幸。乱蛮与湯邑之间,力量相差何其悬殊,若非乱蛮将领非真正大将,吾就是有万夫莫敌的本事,也难应付上万蛮兵。”
“蛮人下一回来,怕是要更加惨烈啊!”
上阳朝俯身,道:“主君有此忧,臣下也就心安矣。此谓主君之胜,固有九州气运眷顾,但战场变数甚重,有一不可有二。先有乱蛮来势汹汹,不知敌我之势,贸然开战,此为败一!”
“再有蛮人不识战阵应变之道,此为败二!”
“如今,主君又戮杀蛮酋一子,大败其麾下万蛮,蛮酋如何会善罢甘休?”
荀少彧笑了笑,道:“不会善罢甘休又如何,蛮酋的几十万大军,与老太师对峙,轻易动弹不得。只是一些散部杂兵,吾有何惧之哉。”
诸谕行开口,道:“主君已经打溃了蛮兵的第一次攻势,乱蛮要想积累下一次攻势,就没这般容易了。但一旦蛮兵再来,定然要比此次凶横的多。”
“臣下,请主君下令,高筑墙、广积粮,动员湯邑三十万黔首,以军法制管理阖城上下。让湯邑这一架战阵器械,时时刻刻都为战争,做着积累、准备。”
荀少彧按着腰间玉扣,眉心不觉拧成一点。
“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这最后三个字,是自然而然从荀少彧脑海中蹦出来的。
“好一个高筑墙、广积粮,咱就筑墙、积粮。”
荀少彧看着众将,一字一顿,重重的说着。
…………
南疆毒瘴,百草不生,毒气终年不散,昏昏沉沉的瘴气,渗透了南疆广大的土壤中,成了一片毒土。
狼头妖魔心怀戚戚,元神化作一道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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