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辛亚惠吗?”
“她妈妈是名过气女星的那个,对吗?记得,她是上一个妄想能自成一派的姑娘,还炫耀过和那个人的圈子有着关系呢。”
“那她现在人呢?”
“从楼梯摔下来,全身骨折四五处退学了。还不知道是哪派干的。”
……
自己和白鹿的对话回想在耳畔,回忆起来才觉惊心。
芝爱捡到了几张时音的照片,其中一张熟悉得很,是之前被白鹿用一次成像相机拍下的,但是照片上时音的脸被涂黑,旁边写着两个字。
骚货。
不止如此,丢了若干个月的那部旧手机里的私人照片……也在其中。
时音将这些照片揪在手心,转头看着现在这个疯狂得好像屠场一样的长廊,泄照事件以来的压抑到此刻完全爆发,每个人都迫不及待地将罪名安到白鹿身上,她们喊她变态,骂她神经病,场面失控,一群人热血沸腾地围观着一个人的受辱过程。
白鹿被捆绑到防火箱上,法瑟到她面前,揉着她的头发问:“去年的泄照事件是不是你干的?”
白鹿的头发早就被汗渗透,喘着气不说话。
法瑟慢慢地蹲下来,将她的头发越揪越紧:“说,把阿席的私人照片公开放映的,到底是不是你?”
“她有人权,你如果要质问,可以换一种方式。”时音提醒。
法瑟站起身面向时音:“人权?你一边拿着她辱骂你的照片,一边维护她的人权?不会吧,你这么圣母?”
“她是可能加害过我,可是她加害我的和你现在给她的不对等。”
“你把公告牌上侮辱我的那些字眼当空白啊?”
“公告牌不是我干的。”白鹿低低地讲。
“公告牌谁干的谁清楚,”时音摊开了讲,“我跟你道行都不浅别让我说破。”
她只是想换一种质问方式,可法瑟当即就笑了,回身问旁观的法罄:“阿席真的能跟她交流?!”
法罄淡淡笑,不说话。
“我告诉你!”法瑟回过头正视时音的同时加重语调,“现在就是阿席来处理这件事,他的方法也跟我一模一样!”
“那我也会把对你讲的话一字不差地告诉给他。”
“那你试试。”法瑟拿手机展在时音面前,当着她的面摁下快捷键,屏幕内跳出了席闻乐的号码,她说,“看他怎么处理?”法瑟还没拨下号码,走廊另一头就产生骚动,那股骚动又很快自发地压制住,造成戛然而止的寂静,人还没到声势先来了,于是时音知道谁回来了。
法瑟放下手机。
席闻乐本就该这天回来的,又恰好出现在这个点,他的脚步比平常快,直接目不斜视地走过来,法瑟也朝他的方向走,两人在长廊的中段碰上,法瑟在他耳旁说话,边说边朝时音扫一眼。
他听着,视线眯到了白鹿的身上。
法瑟说完后,他走到白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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