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人一脸肃穆的站在房间之外。
见到刘璋走出房门。
老将严颜立刻行礼说道:
“主公!刘备此人可防不可用!主公既然执意要前去和他见面,不如我们便在酒宴上看下他的脑袋,以免养虎为患!”
蜀中第一大将张任紧跟着说道:
“没错!刘大耳假仁假义,实则狼子野心!主公想想,昔日的幽州牧公孙瓒、徐州牧陶谦、荆州牧刘表,哪个不是名动天下的大人物?”
“可到头来一个一个栽在了刘备的手中,他就是个扮猪吃虎的黑心贼!主公切切不可轻信他啊!”
其他的人也跟着叫嚷了起来。
力主在把涪城酒宴变成丧宴。
送刘备去西天一游!
一片劝谏声中。
刘璋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
“哎——你们这是说的什么话?
刘玄德和我都是汉室宗亲,说起来他还是我的同族兄长,我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
“古人云,防人之心不由无,害人之心不可有。
我此去不许诺他任何的好处便是了,何苦刀兵相向、血溅当场呢?
有违天和啊!”
啥玩意?
这是人说的话?
人家大耳贼摆明了是来图谋益州的。
你还要跟人家称兄道弟?
脑袋被门挤了还是怎么滴?
严颜等人瞠目结舌。
哑口无言。
一旁的张松心里反倒跟明镜似的。
和法正一起为官这么多年。
彼此之间很是熟悉。
张松立刻就猜到了这是法正的计谋。
看来法正已经暗中和刘备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了。
张松暗中琢磨起来:
万一大耳贼在会面中上演苦情戏骗取了刘璋的信任。
从而在益州站稳了脚跟。
益州的天恐怕就要变了!
张松心里很清楚。
以刘璋的猪头猪脑肯定不是久经沙场的刘备对手。
被刘备打的落花流水那是早晚的事情。
就算刘备的兵力不多。
没办法在正面战场上击溃全部蜀兵。
可人家刘备善于挖坑啊!
随随便便挖个坑。
恐怕刘璋就会主动伸着脖子跳下去!
摔的惨不忍睹。
坐以待毙不是张松的性格。
默不作声的他快速转动着大脑。
开始思考自己究竟该站到哪一边。
或许。
是时候给自己找一条退路了。
比如说和法正一样暗中投效刘备。
或许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张松思来想去的时候。
严颜实在是忍不住。
再次劝阻道:“主公!大耳贼名为皇叔实为一贼!专门窃取族人基业!主公千万不要步了刘表等人的前车之鉴啊!”
刘璋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没好气的道:“我意已决!不必多言!”
走出州牧府。
刘璋刚要踏上马车。
路边忽然冲出一个人来。
一下子扑倒在刘璋的脚边。
大声哭诉道:“主公!忠言逆耳啊!主公执意和刘玄德见面,日后必定招来横祸啊!”
一通哭诉后。
那人索性把刘璋的衣角咬在了口中。
说什么也不肯让刘璋上马车。
刘璋低头一看。
此人不是别人。
郑度!
之前他力劝刘璋不要接纳刘备。
结果惹怒了刘璋。
被刘璋一怒之下赶回了家中养老。
今天得知刘璋居然要去和大耳贼会面。
便再也呆不住了。
从家中一路小跑赶了过来。
不来不行啊!
就刘璋这个智商。
碰上擅长演戏的大耳贼。
还不得三两句话就让人家给忽悠瘸啊?
按在地上摩擦都是轻的!
所以郑度来了。
如何来的是旁人也就算了。
偏偏此人是郑度。
刘璋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他对郑度的怒气到现在还没消呢!
搞搞清楚谁是益州之主好不好?
我刘璋决定了的事情。
凭什么你郑度三番五次的跳出来阻止?
你特么的算老几?
!
所以刘璋看到郑度就感到一阵心烦。
跟得了狂躁症似的。
他甚至连话都懒的和郑度说。
气愤的用力抽回了衣角。
直接带出来郑度的两颗大牙!
忠言逆耳。
但是在刘璋这。
不利于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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