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被她用小脚在脸上踹两下。
至少秦琅很清楚,他所认识的南宫琢尽管有时候也会嚣张,但绝不会享受对他人的折磨。
“嚯…?”
也就多亏秦琅打好了扎实的外功基础,说难听点儿就是脸皮厚,否则被她老用脚扇巴掌也挺不好受。
“有什么话就说呗,我本来也不打算这么快就用你,哼…沐大贱人的儿子到了本座手里,不好好玩个痛快,怎么解本座心头之恨?”
“本座爱姓什么就姓什么,要伱管?哼…蠢货,本座若是姓南宫,那灵越岂不是该叫南宫灵越?”
“……”
“……”
“唔唔!…唔!”
跟小宗主的轻蹬娇踹比起来,大宗主这两脚…怎么说呢…倒也不能说有多狠吧,反正是充满了一种高高在上的睥睨。
“……”
“不该姓南宫?”
“?”
等秦琅可以感觉到,右脸上大约刚好有个脚掌印儿大小的区域隐隐发热的时候,自己的口腔和唇齿间,又已经重新被幽香和软嫩填满。
秦琅咬牙忍住了屈辱,将嘴中趾缝间那些踩碎的果子吃掉了一些,从而勉强能够开口哼哼两句:
“北北…你…能别这样吗…”
啪。
南宫琢顿了顿,缓缓收回玉足:
“臭小子,你要知道,本座这次捉你,是要你为本座疗伤,你在本座眼里就是个药材而已,药材会说话吗?”
南宫琢大概也没想到秦琅突然正儿八经地炫了食物,脚尖儿突然传来的一阵痒痒让她脸色有些不自在地变了变,踩在秦琅嘴里的力道也微微一松,秦琅果断抓住机会开口喊了一声:
“南大人!南宗主!秦某有话要说!”
就这嚣张程度而言,她确实比起当初的卓北北有过之而无不及。
实在是卓北北太活泼了,又老不听话,秦琅有时候只是抱着她,随手搓一搓她的小疙瘩什么的,她就要不安分。
虽然眼前这个女子跟某个小女孩儿在体态等方面有着天差地别,但把这些类似的特征都集中起来以后,再加上对方的亲口坦白,秦琅不得不承认,她的确就是变大之后的卓北北,或者说南宫琢。
“闭嘴!”
啪!
又是一脚带风,扇在了秦琅的另一边脸上。
……
“都说了,没有什么卓北北,本座是南宫琢,你要叫本座,南-大-人,明白?”
“北…”
南宫琢正好暂时也玩够了,玉手一捏,从秦琅身后的亭子里直接隔空摄来一樽宽椅,轻松地摆在秦琅面前,整个人慵懒地侧躺了上去,一手托腮望着秦琅:
这句“要你管”倒是依稀有些小号南宫琢的味道了,秦琅听在耳朵里,唇角微微扯起一抹苦中作乐的欣慰笑意。
而这抹笑意被南宫琢发现后,显然又引起了她的不满,右手一个轻弹,从大树上又掉下两颗果子,右腿玉足再一抬一落,故技重施地再次将果子踩碎在秦琅嘴里,宛若小女孩儿踩沙滩一般,充满玩弄意味地连同几粒娇嫩的足趾,肆意地塞在秦琅嘴里搅动起来。
……
“好吧…也是…”
“切…还是这么油腔滑调…”
变大的南宫琢确实不一样,虽然当初小北北也有过类似的表态,不过秦琅有理由相信,眼前这个应该是要来真的。
总而言之,秦琅当务之急是要先了解自己目前的处境再说,哪怕死也要死个明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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