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口,几乎就只用了一条绳子环了一圈,似乎很勉强地勒着那两团沉甸甸。
当然,这里面,南宫琢绝对是个例外。
“呵~好看吗?”
“南…”
“那个疯女人…”
“……”
眼瞧那妖艳的美人儿轻扭着腰胯款款迈向大树后方的一座亭阁,秦琅忍不住开口了质疑了一句:
“吃了就睡?那我不成猪了?”
“……”
“你就卧在床边吧,本座要是起夜的话才需要你。”
“当本座说要休息的时候,你就要老老实实地侍寝。”
他生命中接触的女性,数一数其实就只有从沐玄离到苏钰盘那么几个而已,二十年的天山隐居,让他注定比普通人要接触到的异性要少很多很多。
然而,本以为就此躲过的秦琅却发现,那道飞光又从自己后颈绕了回来。
“?”
按照南灵越的说法,“南宫琢”和“卓北北”在同一具身体里掐架,其实在秦琅看来,这就是南宫琢心中,一方面对沐玄离的恨,和另一方面对秦琅的情,两者在矛盾地交缠争斗。
唰——!
“?!”
“……”
扪心自问,秦琅绝对不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男人。
南宫琢转身轻蔑地笑笑:
还真就是一套绳子呗?
“……”
——————————
“哼…~”
砰!
于是,吃饱了的秦琅眼疾手快,右脚一跺,整个人连同身下被绑的石凳,跟着往右微微一侧,南宫琢掷来的那一道飞光也就此从秦琅耳边划过。
这两种情感对于南宫琢而言,都是真实存在的,没有办法简简单单地把某一方抹除。
除了她的那一双包裹双腿的踩脚长袜,她的上身也都是那种泛着淡淡哑光的黑色布料,只不过用料少的可怜,长袜部分已经是全身覆盖肌肤最多的地方了,像是某些地方,就刚只有一片儿小小的倒三角。
秦琅也不知道是怎么黏在那里的,反正就功能而言,似乎除了凸显出饱满的骆驼脚趾形状以外,并不能起到任何御寒作用。
就在秦琅也各种思忖的时候,一刹的破风声起,一抹黑影掠着香风来到了秦琅近前。
有道是饱暖思欲,其实不光是欲,人在吃饱喝足之后总会喜欢各种胡思乱想。
妖娆的声音一响,秦琅马上又被踩了:
“什么表情啊,本座是用你下床,你以为是赏你什么喝的不成?”
不行…
“是…”
秦琅本能地想要躲避,他的功力虽然似乎被南宫琢设了某种限制,但外功基础扎实的好处就在于,即便在无法施展内力的情况下,动两下腿脚还是没问题的。
秦琅深呼吸了一口气:
本来他还在心中暗自吐槽这玩意儿睡着不会受凉得风湿什么的吗?
结果无意间的一下触碰,秦琅才惊讶地明白,这乃是一张通体由暖玉打造的床,淡淡的温热对人体来说恰到好处。
“本座让你说话了吗?”
多点儿就多点儿吧,又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不说多多益善,至少得顺其自然就是了。
真忍不了…
“呃?”
“在本座用伱之前,你就是本座养的一头蠢猪,怎么?还是说你想当本座的狗?”
南宫琢言罢继续往后面走,手中的绳子一扯,秦琅蓦然发现自己腿上的绑带不知何时被她卸下,整个人就这样像被栓了条狗链一样跟着南宫琢前往她就寝的亭阁。
“哼!这套缚仙索乃是本座自身功力的一部分,岂是你用来乱看乱想的?”
“……”
七日,七日…
秦琅默默捏拳,记住了这个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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