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
杜璃一愣，随即正色道：“这是赚钱的问题，和有没有意思没关系。”
“你说得对，但要是开辟新市场，不是能赚更多钱吗？”
“新市场？难道老板你是说国外市场？”
“是的。”
“那不太可能。”杜璃当即持反对态度，“国外娱乐形式更多，尺度更大，我们的竞争力是不够的。”
“我们要去，肯定不是比谁尺度大的，而是比新鲜的。”张诚说道，“其实咱们国内很多前辈、艺术家，都是有真本事、绝活在手的，但都是叫好不叫座，许多人甚至连养活自己都难。”
“但以他们的手艺，在海外肯定能吸引不少关注度。你想，海外直播赚钱，礼物根本不是大头。大头是广告分成。所以只要看的观众多，哪怕没人送礼物，只靠广告商分成，都能赚得很多。”
张诚这是经验之谈。
他自己目前的国内外同步直播，国内礼物很多，国外礼物则很少。
然而，礼物少的国外平台，给他带来的直播收入却比国内平台高。
这其中的原因就在于他在国外平台直播，虽然没人送礼物，但看的人非常多。国外公司的广告商，发现他直播间这么多人，自然会给他的直播间投广告，这笔广告费，平台分成后剩下的落在张诚口袋里的，比国内平台观众送的礼物加起来还要多不少。
所以杜璃说出建议后，他才想到，完全可以把自己的模式复刻到其他国内一些有绝活的人身上。
这些人只靠自己当然没门道和国外直播平台签约，但如果中间有张诚的公司做桥梁，就会容易许多。
当然，他们的人气肯定比不上张诚，但要赚到钱还是没问题的。
张诚说出自己的想法：“你看，这样一来，这些国内的艺术家能赚到的钱，我们也能有分成。可以说是共赢。甚至站在更大的尺度上，我们这也算是为弘扬国内文化做出了贡献，促进了文化传播，响应了时代号召，在官方层面也会有扶持和补贴下来。”
他这一番话说完，杜璃陷入了短暂的思索中。
随后她抬起头缓缓开口：“不得不说，你的确说服我了。如果你说的能顺利进行，的确是个不小的商机。但是，对于你说的老前辈、艺术家们的前期考核工作，也是一个考验。而且他们肯定不能像你一样，搞双端直播。因此还要配专门的翻译。这些前期投入不会少。”
杜璃顿了顿继续说：“而且风险也不小。如果失败的话，这些钱就都打水漂了……”
“钱没了再赚就是了。主要是这件事要是能做成，对我们公司的形象也是一个巨大的提升。”张诚决定道，“就这么办吧。”
“行，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杜璃拿起平板，起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脚步微顿。
“这算是你说的要改变世界的其中一步吗？”
“只能算一小小步吧，走得出走不出还不一定。”张诚道，“不过，总归值得尝试。”
“的确。”
杜璃离开办公室后，张诚打开电脑，搜索了一下传统艺术协会。
他还记得上次去参加大会时的情形。他认为或许其中会有一部分人，对他这个计划感兴趣。
毕竟不光是钱的事情，在张诚看来，技术也好艺术也罢，能做到极致的人，都是有执念的。而后者尤其更需要观众，他相信比起钱，很多艺术家更在乎的，是能让更多人看到、喜爱自己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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