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了,蜜欢病了,他们肚子也填了,就开始闹事了!
“蜜欢病了,见不了客。”老鸨干巴巴地陈述事实。也不管那些人是听还是不听了。
“嘿,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个时候病,还突然就见不得人了。这说出来谁信啊!”徐大帽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大声地骂道,“他NN的表子楼,还想立牌坊,竟然拿我们来消遣!”
这话一说,立即得到了周遭人的起哄。
老鸨站在二楼往下望着,看着那些闹事的人群。她早知道世态炎凉,人情冷漠,所以最终还是入了这一行,这一入,就是一辈子。只是这幽花深处有人家的老鸨做得久了,被人捧得高了,所以渐渐忘记了人性本恶的道理。
她总该记得的,就是这些人,这样的人,才会把自个儿年幼的儿女送到楼子里来。女孩儿长大了成了头牌了,还能死皮赖脸地跑来讨份生养费。男孩儿成了红倌人了就拿着他的把柄去抢几分银子回来。
他们是没有感情的,只有银子,眼里心里都只有银子,那是他们的性命,他们最最重要的东西。
老鸨抿着嘴唇,静静地看着下面涨着脖子,撑红了脖子的人们,眼中的颜色越来越冷,“蜜欢病了,需要静养。谁要敢继续在此处喧闹,就是跟我们幽花深处有人家作对!”
“哟,幽花庭好大的脾气哦,奴家好怕怕呢!”对面春风楼的老鸨羽歌拈着瓜子,笑眯眯地说着。她是唯恐幽花庭不乱。两个青楼面对而立,互相间斗了十几年了,竟然每次都是幽花庭略胜一筹。她不服,凭什么两间楼坊相距那么近,对面的幽花庭就能每次胜她一点?
要说姑娘们不争气?
她家的姑娘上上下下百来个,要什么样的姿色,什么样的才艺,什么样的风情都没有?为什么偏偏幽花庭里的那个黛梦能最终拿到花魁娘子的称号?
不过,这下好了。
幽花庭自己作死,她乐得旁观。甚至不介意在一旁推一把手。
这么多的难民,先是找了个人去挑花魁娘子的刺儿。米汤稀了不填肚子,太阳热了无处可遮。一样一样,都能叫这花魁娘子哭着跑回去。这事很顺利,顺利到这花魁娘子连第一回合都没度过,就败下阵来。
然后那个蜜欢就出来了。
说起来,那个蜜欢却是有几分本事的。刚到此处,就弄了几套夺人眼球的衣裳。要不是她埋伏在幽花庭里的暗线反应得及时,将那些衣裳偷了出来,只怕春风楼在难民涌入之前就会被她打垮了。
没了那种夺人眼球的衣裳的惊艳,她倒是不是默默地吃着这闷亏,而是用一个什么彩球游戏,掀起了一股热潮,更是趁着那样的机会,将衣裳的所属申明了出来。
虽说那样的申明有些苍白,但又确确实实地是一抹不可忽视的反击。
要不是……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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