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都是家常便菜,但浓油赤酱,色泽鲜亮,一口下去香糯爽滑。
白年忙里忙外做了一大桌子菜,还要端盘拿筷子、擦桌子……
弯下腰专心致志地擦拭桌面,眼前忽然出现一只冷白似缎的美手,手指纤长柔美,骨节硬朗有力,白年不小心戳到他的指尖,瞬间如同被烙铁烫到似的缩了回来。
这手很漂亮,他有印象。是裴盛的手。
“我来吧。”
白年耳朵泛红,“谢谢…”
“夫人客气。”
一口一个“夫人”,他听着却耳肉里发痒。
像碰指尖这样细小的举动是再正常不过,可白年总觉得怪怪的,心底对这份灼热的暧昧感到前所未有过的悸动。裴盛于他而言就像一首禁忌的情诗,胆怯、憧憬、朦胧……可一旦他又莫名慌乱。
究竟如何是好?他做过很多次爱,用过很多匪夷所思的体态,说过很多毫无廉耻的淫词浪语……可他还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滋味。
又急又乱,情愫似猫爪般时不时就在他心上挠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脏又痒又麻,说不定又会红了耳朵。
“咳…饭菜吃起来还可口吗?”
三人同桌吃饭却没人说话,白年以为是自己的饭菜太让人没有赞美的欲望。
“有点咸,但味道不错。”秦厉钧吃惯了减脂餐口味比较清淡,“虾仁还可以。”
“那我下次少放盐。”
“可以。”
一直旁听的裴盛弯了弯眸子:“您厨艺很好,香而不腻。这些年我独居异国,吃惯炊金馔玉,但总觉得差点味道。”见白年听的认真,他笑得更儒雅,“不瞒您说,吃到夫人的饭菜让我想起家的味道,很熟悉。”
“真的吗?你要是喜欢,下次我还给你做。”
“喜欢。”裴盛的瞳孔呈深邃又神秘的湖蓝色,如一汪深渊般凝视着白年,吸引他的沦陷。“很喜欢。”
白年本想和裴盛多聊两句,可秦厉钧忽然打断他的话,从盘子里夹出两块瘦肉递给他,沉声叮嘱道:“多吃肉,你太瘦了。”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年瞬间没了兴致,安静地吃下碗里的瘦肉,动作机械到好像在做任务。
他很怕秦厉钧。
这任谁都看得出来。
“吃完饭你先睡,我和小裴有工作要做。”
“好的。”
一听这话,白年一心思都用在吃饭上,飞快地吃完了饭。
——
夜已深。
白年背对着房门熟睡,诺大的床上只有他一个单薄的身影。不知何时,房门被人缓缓推开,外面的暖色灯光瞬间流进几缕光束,但很快又完全陷入黑暗。
一双手臂从后面悄然伸来,紧紧覆盖住他的身体,这人四肢冰凉,寒气逼人,似蛇皮般黏糊糊地贴在白年背侧。
迷迷糊糊间,白年在梦里看见一条粗长雄壮的剧毒红蟒。长有十五米、宽近一米,盘踞在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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