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在他耳边恶狠狠地骂,“大早起你也发情?”
秦祉风却觉得自己委屈,不仅不放手反而抱的更紧。毛茸茸的脑袋在白年头顶蹭来蹭去,笑着露出一颗小犬牙
“我是妈妈的小公狗。”
白年脸色一红,这种话平日在床上说还好,大庭广众讲出来简直没脸见人。
他只能像哄孩子一样哄他,“乖宝,我们坐下吃饭好不好?”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祉风伸出舌头舔了舔白年脆弱的脖颈,闻着这块雪白芬芳的肉,真想一口咬上去。他坐在离白年不远的地方,那束目光依旧炙热若火,就连呼吸都很粗重,简直就是一条发情的金毛大狗。
“小风,你让他们…下去行不行?”
“没问题。”秦祉风挥挥手,宽敞诺大的餐厅瞬间只剩下他们两人。“念念,现在可以吗?”
“嗯。”
“嘿嘿。”
“你傻笑什么?”
“看见念念了,开心。昨天梦到念念亲我,亲我的眼睛,鼻子,嘴巴。然后吃我的鸡巴……”
“停!”白年放下筷子,“小风,我教没教过你,在外面不许和我这么亲昵。”
秦祉风委屈地撇嘴。“教过。”
“那你还办?”
“对不起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道歉的态度一直很诚恳,让白年挑不出毛病。看起来今天早上这顿饭也吃不消停,那还不如干脆不吃。白年擦了擦嘴,“你慢慢吃吧。”说着就要离开饭桌。
结果他刚踏出一步,后面这个难缠的大家伙又缠了上来,一双长臂从后往前揽住白年的腰肢,潮湿呼吸均匀地喷洒在他后脖颈上,又痒又热,秦祉风深嗅着他颈窝里的味道,越闻越不对劲,眉头紧皱。
白年被他弄的浑身绵软,忍不住抱怨:“你干嘛?”
“念念。你身上有那个老东西的味道。”
“你胡说什么…”
“真的。”秦祉风的声音变得很危险,“你昨天真和他睡了?”
“……”
“他是不是内射你了。”
“这是我的私事。”
“跪下,屁股撅起来。我要检查。”
白年怒极反笑,“小屁孩,你也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没说完,秦祉风竟一口咬在白年颈子上,突如其来的刺痛感延伸全身,深深的牙印如同月牙般盖过玫红色吻痕,像是另一种宣示主权的形式。可白年却因为疼痛失去防守,让秦祉风轻而易举把手插进他紧闭的大腿嫩肉里,在他大腿内侧肆无忌惮地抚摸游走。
“当初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夸我年轻体力好,现在不爱了连年纪小也成缺点了吗?”
“不过念念,你信不信我这个小屁孩能用三根手指让你高潮?嗯?”
秦祉风口中喷出的热气很是暧昧,让白年的耳朵痒痒的,他用感觉他下一秒或者会咬住他的小耳垂。
坚硬的指骨隔着裤子在白年的肥逼上粗暴地捻过,像是在蹂躏一团棉花,手指朝里毫不留情地肏干,粗糙廉价的布料也跟着顶进逼口,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而摩擦,很快逼肉就被折磨的猩红,喷出一大滩水,散发出淡淡的骚味。
白年倒在他怀里失声尖叫,双腿内八,若不是后面的少年紧紧抓着他的腰,说不定现在他已经滑下去了。
昨晚刚被操完,逼还很脆弱很敏感。一碰就流水,更何况这样暴力的抠弄。
阴蒂现在还跳个不停。
好想被抚摸阴蒂。
以前秦祉风对他的阴蒂一直爱不释手。吃过,咬过,捏过,经过他的精心调教,把他的阴蒂玩的又肥又大,好似风情卓越的熟女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念念,还是我技术好吧?你的身体是我亲手开发的,我知道你身体所有秘密。”
“那个老男人是不是没满足你?”
白年吐出热气,“别这么说你父亲。”
“切。”他不服气地嘀咕,“他算个屁。”
在秦祉风的世界里,白年最大。
“念念,听我的,回来吧…”
“和我做一次,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让你体验到真正的高潮。”
耳畔旁这些诱导,就像一句句魔咒。一步步摧毁白年脆弱的心理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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