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李涵似乎对武彪刚才轻蔑法医工作的那番言论耿耿于怀,冷淡的说,“不过,我倒觉得曹青说得对。”
武彪目光闪动。“怎么这样说?”
“喏,队长,就是这把扳钳。”
“扳钳怎么了?”
“我刚才用勘验灯做过初步照射,扳钳柄上并没有发现任何指纹痕迹。”
“没有指纹……”
“这个结果至少告诉我们两个答案。”
“……”
“首先这把扳钳不可能是被害人的,否则扳钳上至少应该留下他的指纹。其次,凶手有意去除指纹。”
“你是说,他在作案后把凶器上的指纹擦掉了?”
“那倒不一定。”李涵学着慕容雨川颇有城府的样子,“如果凶手作案后用手帕、布条什么的擦拭了扳钳,那我在现场却没有找到类似的东西。即便凶手把那些东西带走了,在扳钳上也多会留下一些线绒。但是,凶器上却干干净净。所以,我猜,凶手一定带了手套。”
“手套?!”武彪脸上的肌肉开始颤动。
肖建章一张黑脸虎得更黑。
曹青固然说对了,但在他脸上也看不到任何喜悦。
很难想象一个戴着手套、拿着扳钳作为凶器的罪犯会是什么模样。也许只是为了发/泄他的凶残。
遍体鳞shang的死尸躺在房间里,砸瘪的头浸在自己的脑jiang和血泊中,他的眼睛偏偏瞪得溜圆,几乎要鼓出眼眶,那是一种充满了惊讶和滑稽的表情。这样的死法武彪他们还是第一次遇见。
武彪现在有些后悔了。他意识到,这绝不是一桩简单的案子。相比陆小棠检查一具上百年的干尸,随便写一份报告就能敷衍过去,这一次他要输了。
这时,李涵又说:“武队长,我还有一个奇怪的发现。”
“什么?”
“被害人的生植器上有射*的痕迹。”
“射*?”武彪脸上的横肉又抽动了两下,他的目光在死尸已经不成形状的生植器和被砸碎的头颅上来回移动,即便凭着多年经验,他也想象不出这个人究竟遭遇过什么,才能变成这个样子。
肖建章忽然想到了什么,忽然道:“这个男的死前射了jing,是不是说杀他的人有可能是个女人?”
曹青道:“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看看被害人头上的伤和作案凶器就知道了。”
“切,那你说这个大男人好端端的为什么会这样?”
这一下却把曹青问住了了。“或许,或许是一些没太想到的原因。”
“没想到?!”肖建章还在为之前的争执气恼,便不留情面道,“你不是没想到,你是鬼迷了心窍,让那漂亮娘们儿把魂儿勾去了。”
曹青脸一红。“你不要乱说!”
“你们都在干什么?”武彪发火了,“我带你们是来扯淡的吗?是不是陆组长管得太松了,惯得一个个一身臭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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