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离远一点。晏轲的心突然又提了上来,他意识到是不是有“大人物”要出现。
又过了好些时候,连日本卫兵也不耐烦起来,伪军正准备再进去催促,只见不远处一男一女两个人影慢慢走了过来。
那男子正是白鸟英松,而那女子留着齐耳短发,浅灰色袄装配上洁白的围巾,显得楚楚动人,因为距离尚远,晏轲看不清她的脸。
“不是木村俊树。”不知为何,晏轲既感到有些遗憾,又感觉松了口气。
白鸟英松随在那女子身后一步左右距离默默朝前走,不时抬起头来,含情脉脉地看着那女子,而那女子则低着头,看起来有些娇羞。晏轲在暗处看到,心想:莫非这就是那一天一封给白鸟英松写信的姑娘?
白鸟英松将那女子送出门外,依依不舍,欲言又止。女子主动伸了右手,白鸟英松立刻握住了女子的手,然后又急促地松开。那女子对他笑了一笑,在那卫兵护送下,转身上了那辆吉普车,随即扬长而去。
白鸟英松兀自站在原地发呆,那伪军讨好地上前,指着树底下的晏轲说道:“太君,那邮差一直在等着您。”白鸟英松这才回过神来。
晏轲没有骑车,将白鸟英松的信从邮包里取出,径自走过来双手递到他手中,白鸟英松看起来心情很好,他接过信后对晏轲说了声“谢谢”,然后又拱手说道:“天色已晚,请晏兄明日再来寒舍一叙。”随后转身进了大门向自己住处走去,脚步很是轻快。
那伪军见白鸟英松与晏轲称兄道弟,也是十分惊讶:“妈的,这邮差比那个姓史的牛逼多了,老子要打听打听这小子到底是干什么的,再不能得罪了。”
晏轲回到住处,吃完饭,他没有像平常一样去找大宝学认字,而是躺在床上仔细回想起今天的事来。
晏轲是个精豆子,在军中也见过一些排场,他对今天发生的事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猜测:“照今天这个阵式,这白鸟英松除了有个牛逼的老爹,一定还有更加吊炸天的后台,至于那女子,看起来与白鸟英松相识不久,但肯定也是个有靠山的人物,不然不会有专车来接。”
第二天居然破天荒地没有白鸟英松的信,这让他更加相信那女子便是给白鸟英松写信之人,唯一奇怪的是他们之间的通信为何非要通过这种平民邮局来传递,莫非这样才有情调?
虽然没有白鸟英松的信,但晏轲依旧大摇大摆地骑车来到了白鸟英松所在的住宅区,那门岗伪军其实也算是个人才,他牢记了昨天白鸟英松请晏轲“今日寒舍一叙”的话,一见是晏轲,赶紧开门放行,什么话也不说,还朝着晏轲敬了一个礼。
晏轲朝着伪军赞许地点了点头,心想:“这小子头脑灵活得很,拍马屁和看脸色的本事比我还强,在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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