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子所在的地方严加看管,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查清了铜锣巷巷尾的真相。
可惜王尚书快他一步,在他想要把那女子带到大理寺保护的时候,出手劫走了那女子。
宋廉芝没有办法,只能用尽所有人力物力,努力把女子家的真相查出来,带着口供和人证物证,和王尚书对簿公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了这一步,女子和宋廉芝的重心已经不再是查找王章华的死亡真相,而是要为女子一家洗清冤屈,并利用这件事,狠狠削弱王尚书的势力,让他和他门下的那些纨绔不敢再随意作恶。
王尚书在朝堂上盘踞多年,显然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被宋廉芝掰倒,两方人马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在公堂上见了无数次,硬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王章华死了,宋廉芝死无对证,没办法把王章华的恶行归到王尚书身上,而王尚书仗着自己的权势和公主的保护,藐视法律,拒不承认,天天叫嚣着让宋廉芝惩戒凶手,直接让整件事陷入僵局。
王尚书并不是只有王章华一个儿子,可宋廉芝就是一块臭石头,王尚书的行为触犯了宋廉芝的底线,这人就撞到石头上了。
既然撞到石头上,那不流点血,宋廉芝是不会罢休的。
只是没有巷尾女子做证,宋廉芝的推进并不顺利。
王尚书根本不怕宋廉芝查,一是女子作为奴籍,买卖合同就在王章华手上,属于王家的人,王尚书把自己家的人关起来并不为过,二是女子涉嫌杀害王尚书亲子,也就是女子的主子,在这个主人可以随意买卖奴仆的律法面前,王家完全有权利私下处理这件事。
王尚书势大,只要他咬死不松口,时间一长,这件事就会不了了之。
所以宋廉芝动了所有的关系,想要查清那个女子现在被关在何处,只要能见到女子,哪怕拿到女子几句话,宋廉芝也能更有底气。
书里后期所有关于女子的现状都是从宋廉芝口里说出来的,巷尾女子本身并没有再出现过。
看书的时候宋廉芝作为主角,主角说什么就是什么,安穗作为一个旁观者和读者,理所当然的认为宋廉芝说的都是真相,坚定地认为女子还活着,现在这个世界具象化了,所有角色都变成了具体的人,再看这一段剧情,安穗很难相信巷尾女子还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握着牢狱的木栏杆,安穗心绪翻动,难以平复。
外面的宋廉芝和其他人都为了这个案子奔走忙碌,自己要一直待在这里吗?
就算这件事和自己无关,可事件的中心是一名无辜的女子,现在生死未卜……
安穗下定了决定,屏息凝神,以掌抵栏杆,算计好距离后,鼓足一口气,一掌推了过去。
两根手腕粗的栏杆应声而断,露出一个足够安穗出来的缺口。
安穗拍拍手上的木屑,深藏功与名,“不错,我还是这么厉害!”
安穗脚步加快,还没走出两个牢房,正好撞见一身官服,急急忙忙跑来的宋廉芝。
这次宋廉芝没了以往的气定神闲,唇线紧抿。
“宋大人?”安穗停下脚步。
宋廉芝一眼便看到安穗,眉心簇起,“你怎么出来了?”
“我……天生神力,掰断了两根栏杆就这么出来了。”他现在是不是越狱啊?安穗背着手站在原地,视线左右晃动,非常心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掰断栏杆?”宋廉芝眉间舒展,哭笑不得,“门上又没有锁,为何不直接开门离开?”
“啊?”安穗指指身后的牢房,“没锁?”
然后做了一个掰断栏杆的姿势,“我……白掰了是不是?”
“是的。”宋廉芝点头,唇角隐隐抽动,似笑非笑。
安穗:“……”
好丢人啊!
“不说这个了,安穗你出来了正好,快随我来。”宋廉芝收起看笑话的心思,拉住安穗的手便急急往前走,“铜锣巷的赵大勇是你朋友是也不是?”
“是啊,大勇哥,他怎么了?”安穗越来越迷茫,这个案子和赵大勇有什么关系,书里没写赵大勇的事情啊!
宋廉芝一声叹息,显得无奈又疲惫,“铜锣巷的赵大勇来报案,说王章华是他杀的,他还拿出了证据。”
安穗差点跳起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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