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但王骞远不如两人,只能一次又一次地遭受挫折,一次一次地心力交瘁。
“你们让不让?”王骞失去耐心了。
“你说呢?”苏易毫不示弱。
他的身边,浮生岁,祸祟之犬一左一右,凶相毕露;姜若兮和他并肩而立,枝接长庚,辇道增七也蓄势待发。
“苏易,你所有的猜测都是对的……”王骞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唯一错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苏易闻言,警觉顿生。
“那就是,大暑蟾蜍的异能,一开始就是这‘脏腑丹曦’……血肉生佛的恩赐,其实是这个。”
铛
一块青铜器落在地上,发出脆响。它的形态两头圆中间凹,有点像肥皂,但中央却长着一只眼睛,四下张望,甚为诡异。
“衡器?”姜若兮眼神一动,失声道。
苏易一眼没认出来,听姜若兮提醒,这才恍然。
衡器,即古代重量的标定物。
有诡异的声音响起,不断重复,周而复始。
“公平公平,削足适履;
公平公平,杀头便冠。”
……
“若兮,小心些。”苏易听得那些言语,心生警惕。
这句话的意思,是削去脚,来适应鞋子;把头砍小,来适应帽子。
只听这言下之意,就知道,这“独眼衡器”绝对诡异。
但,警惕根本无用。
哗
两道暗紫光柱从地面升起,地上是扭曲怪诞的阵纹,一道将祸祟之犬笼罩,一道将辇道增七包裹,如同某种光之琥珀,将两者完全禁锢,眼珠都无法动作。
苏易面色大惊,他居然完全失去了和祸祟之犬的联系。
“我只有一头玄兽,你们也只有一头玄兽,这样才叫公平。”王骞神情漠然,淡淡地道。
而苏易、姜若兮一脸忌惮。
不谈品相,只谈数量,这和耍流氓有什么区别?
如今,大暑蟾蜍已稳定在城隍圆满,气息虽然不稳,但那是向上跳跃,有时能达到山君,甚至山君中品!
“改主意了吗?”王骞语气揶揄,他有扳回一城的感觉。
“王骞,我得谢谢你。”苏易却拱了拱手,面带微笑,“你也是我的一字之师。”
“一字之师?”王骞皱眉。
“六个节气为一夏,让我明白了,何谓真正的‘年’。”苏易抬起手指,指缝中,廿四之气如灵鱼游荡。
“我这头浮生岁,四时之丝,太阴十二都已圆满,唯独廿四之气,现在才凝聚八缕,远远不够……”
在他的话语中,浮生岁的身外,四色线条交替,又有柳、杏、桃、槐、榴等十二月流转,千变万化,尽显瑰丽。
“但我发现,我错了,我是南辕北辙了。”
“这三个异能,本就是一个,它们的作用,就是顺天应时,顺应这一年一岁。”
砰
话音未落,柳、杏、桃、槐、榴等十二月纷纷崩裂。
但崩裂并非湮灭,每一轮太阴都一分为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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