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秋香色的罗帐里,聂怀桑从床榻上坐起,很小心地没有惊动身边的女子,他回味了一下方才的感觉,和自己妻子交/合,确实和姬妾厮混有些不同,但究竟哪里不同,他又说不上来。
聂怀桑下了床,把两人散落在地的衣物拾起来,放到衣架上,穿上黑绸的里衣,给熏笼里添上银屑炭,手指朝着兽头熏笼一点,熏笼内原本将要熄灭的火又重新燃烧,出了卧室,来到书房里的密室,一个窈窕的女子正坐在油绿的灯笼下。
听见聂怀桑的脚步声,转过头,对他展颜一笑,说道:“聂宗主,你在温柔乡中快活,却叫我好等。”
聂怀桑笑道:“抱歉,一时把你忘了。”
沐澜道:“瞧你这满面春风的,今夜是让哪一位绝色美女作陪的呀?闻味道,还是个处/女。”
聂怀桑道:“你怎么闻出来的?”
沐澜笑道:“我少年时,曾让多宝大仙点化过,鼻子比常人灵些。”
她起身在四周晃了一圈,身后聂怀桑却道:“不要乱动这里的任何东西,会触发机关的。”沐澜立即怏怏地坐回了座位。
聂怀桑道:“其实你不一定要亲自来的。”
沐澜踩踩脚下的地,问道:“这下面真的是你的身体么?”
聂怀桑不回答她,反问道:“你的人去了么?”
沐澜道:“去了呀,你要不要这么绝?”
聂怀桑给自己倒了杯酒,说道:“谁让他们对我太绝呢?”他举起酒樽来喝了口酒,似笑非笑地叹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沐澜道:“我很好奇,是做人有意思,还是做凶兽有意思?”
聂怀桑道:“自然是做人有意思。”他又仔细回味了一下方才和虞青鸾在锦被中交缠的滋味儿,接着道:“做凶兽哪儿有这么多乐子呢?就是人的寿命,太短了些,不好。”
沐澜道:“温若寒他到底死没死?怎么还这么厉害?”
聂怀桑真诚地说:“当然死了啊,没死的话,你的人还有命从莲花坞回来?凶兽的灵魂,煞气大,散了煞气便好。”
一轮硕大的月亮挂在漆黑山峦尖儿上,聂家的家族墓地里静悄悄的,一高一矮,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月亮下的林子里穿梭,悄悄儿地摸到墓园边儿上,蹲在漆黑的雪松林子里。
矮个子的身影悄声说道:“你确定要这么干?”
另外一个影子说道:“不是我说,你这都问多少回了?老封,你上金麟台捣乱的胆子去哪儿了?就大着胆子干吧,出了事儿我来扛着。”
说话的正是金子德,另一个便是地游仙封不平,谁也想不到,金子德居然会去而复返,当天半夜,又悄悄地上了饕餮山,摸到了聂家的祖坟边儿上,这次他来不净世之前谋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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