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轻轻皱了皱眉头：“除却邵琛之外呢？”

　　邵琰没有注意到他神色不对，想了想道：“大概是……姚二郎？”

　　所以除了邵琛以外，邵琰觉得最亲近的人是姚霁吗？裴耀神色有些难看，手掌握紧。

　　邵琰虽然觉得他太用力了些，但是也没多想，不过提起姚霁，邵琰不免想起之前的事，偏头看他：“姚二郎的字是‘云开’？”

　　“谁告诉你的？邵琛还是姚霁说的？”裴耀脸色更难看了，手上又用了力：“还是说你什么时候又见过姚霁了？”

　　“没人告诉我，”邵琰终于吃痛，想要甩开他的手：“我也没见过姚二郎，我只是瞎猜的。”那日邵永安说字表其名，后来邵琰回想之前自己与裴耀说话时到底哪一句惹得他以为自己知道姚霁的字，想来想去，只有“云开”二字契合姚霁的名，是自己那句“云开见日”惹了祸，而“云开”的话，人们常说的其实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她的字有个“明”字，裴耀怕是因为这个才误会了的。

　　邵琰提起这遭原本想跟他解释说他误会了：“当初只是误打误撞罢了，那时我要是知道他的字的话，不会那么说的。更何况姚二郎也未必知道我的字，就算知道也不会往这上面想的。”

　　然而裴耀的神情依旧凝重，邵琰小心地看了他一眼：“那么久之前的事，你就别再记着了。”仔细算算也好几个月过去了，在姚霁这事上，他未免有些太小心眼了。

　　裴耀看了她一眼，他本来差不多已经忘了之前的事了，偏偏邵琰要在这时候旧事重提，加上不久之前她说的话……裴耀脸色更难看了。

　　邵琰浑然无察，又将目光移向下边，裴耀忍不住从墙里探出头来，也随着看了一眼——便在人群之中发现了姚霁。

　　邵琰其实并没有看下边的人，而是为了避开裴耀的目光盯着楼下的花木，只裴耀似乎不打算放过她，邵琰感觉他起身靠近自己，尚还来不及躲开，眼前的窗便被他合上了，身子也被裴耀抱起坐在了他膝盖上，邵琰想要起身推开他，裴耀却将鼻子埋在她颈间，声音沉闷：“邵琛之后便是姚霁了？”

　　邵琰沉默了一瞬，手放在他胸前没有用力，似乎是知道他为什么又不对劲了，只是邵琰还是得解释一番：“可是那些人里，除了邵琛我唯一认识的便是姚二郎了……我连许十一都没见过。”时人女子甚少见到外男，她又不好细看下边每一个人的长相如何，更不好对着陌生男子的样貌品头论足……是裴耀非要问的，那她能想到的，也只能是见过几面的姚霁罢了。

　　早知道她就说许十一好了……邵琰抬头看了裴耀一眼，轻轻摇了摇头——就算她说许十一，只怕裴耀也还是不高兴，万一他要是再追问下去……到时候也还是落到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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