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磨炼,早已经疲惫不堪,在伍丰登下令休息后,纷纷瘫倒在地大喘着气。
伍丰登对今日的操练成果很是满意,当即召来青黛和李群。
“从咱家账上取出五百两,送到伙房,今晚给大伙儿每人分一只烧鹅,一壶米酒。”
“明日休假一天。”
这两句话一出瞬间让原本累瘫的士兵们来了精神。
只见伍丰登负手而立,面向众人道:“这几日没命地操练,大伙儿辛苦了。”
“本将还是那句话,平常操练认真,战场杀敌勇猛,本将通通有赏,不仅有汤喝,还有肉吃!你们只管好生操练,其他问题本将一律给伱们兜着!”
“谢将军!”
“伍将军威武!”
……
高呼喝彩声此起彼伏,爽朗的笑声让这演练场上充满了阳刚之气。
夜晚,秦王宫。
咚咚咚!
觥筹交错,声音清脆,美酒清冽回香。
“这些日子可把我给忙坏了,各部的奏折每天都有一大堆,推都推不掉。”
嬴政挽起广袖,跟伍丰登韩非两人一个劲儿诉苦。
“如今朝堂上都是你的亲信,是时候放放权了。”韩非轻摇着折扇说着。
“嗯,确实该如此了,非,李斯此人你印象如何?拟为相国可好?”
说到李斯,韩非顿了顿,便沉沉笑道:“李斯曾为非之师兄,只不过与家师荀圣颇有不和,家师曾言他面相不凡,乃是有大城府大心机之人,本事不小,但不易掌控。”
“具体怎么用,还得是看你,用的好了可以是一统六国的利器,反之也可能是祸国之人。”
听他分析,嬴政亦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便不再多想,转而看向伍丰登:“伍兄,听说你最近练兵火热,当将军带兵感觉如何?”
伍丰登放下酒杯,脸上略有醉意,放松道:“还可,跟义父学的奇门之术变化无穷,带兵犹如开挂。”
“开……瓜?”
看着两人狐疑的表情,伍丰登呵呵笑着,挥手道:“口误,口误。”
嬴政神色一松,倚靠在背后梁柱上缓说道:“下个月中兴兵伐赵,恰逢此时赵国国内饥荒横行,动荡不安,此战有灭赵之希望。”
“赵国自长平之战后虽持续衰落,但其李牧上将亦是神人,你可想好法子应对他了?”韩非问道。
嬴政微微苦笑:“李牧善守,号称神州第一盾,那便只能由最锋锐之剑去对付,功韩之战中李信勇猛过人,由他主南路,攻李牧。”
“李信可尚未晋级真武境界,还是让王翦上将去吧。”
“不不不,王翦主北路。”
嬴政随后解释道:“下个月立冬,秦赵开战,北方匈奴定会趁机南下作乱,王翦坐镇北路,随时可以转向北击匈奴。”
匈奴一直是中原各国的噩梦,在抵御外族之上,各国态度一直都是非常强硬。
必要之时,秦赵两国联手御敌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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