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老头没有区别?甚至,我的职业生涯,比别人结束的还早。”
他说着,连叹了三口气,又看向景阳,“接着说你的药熨,如果有希望,我倒是想试试,我个人虽是脑外科,但我对中医,是非常推崇的,就是好的中医,太少了。”
景阳嗯了一声,说道:“这个治寒痹的药熨,上面的准备工作是第一步。
把这些药用牙齿嚼碎后,就浸泡在淳酒中,用绵絮一斤,细白布四丈,一起放进酒中。
把酒坛子封好盖子,用泥给他封得不透气后,放在燃着的干马粪内煨烘。
五日五夜。
出布绵絮,拿出来晒干,干了后再浸入酒内,如此反复地将药酒浸干为度。
每次浸泡的时间,都要长达一整天,然后拿出来再晒干。
等酒浸干后,将布做成夹袋,每个长六到七尺,做六七个,将药渣与丝绵装入夹袋。
用的时候取生桑炭火,将夹袋放在上面洪热,熨敷在寒痹针刺的地方。
让热气能深透于病处即可。
夹袋凉了再将其烘热,如此熨敷三十次,这每一次,都要让寒痹者出汗。
出了汗,用毛巾把汗给擦掉,要擦三十次。
完了让患者在室内行走,不能见风。
如果照着这个方法治,那就能治身体素质差的人所得的寒痹了。
不迅勐,像复阳,如同用最原始的方法,改善身体虚弱者内里的环境。”
景阳说完,不仅吴三力听傻了,连中年人和李婉,都听得一怔一怔的。
光是听起来,就已经很麻烦了,别说亲自上手去治。
只会更难。
难怪景阳提起治这个,就不想尝试的样子,这中间哪里出现偏差,可能最后都达不到应有的效果。
吴三力听完,一边颔首一边道:“如此说来,这内经上说的已经很细致了啊,怎么就不能照这个法子治呢?”
景阳道:“首先淳酒,现在中医里普遍认为,这是指气味浓厚且纯正的烈酒。”
吴三力问道:“这不对吗?”
景阳道:“也不是不对,但我觉得可能不单纯地指这一层意思,古人酿酒,可都是用粮食的,现在说找二十斤气味浓厚又纯正的烈酒容易,但要是找二十斤纯粮食酿的酒,那可不容易。我可不相信小作坊真值得这么个酿酒法,赔也赔死了。”
吴三力讶然道:“说的有理,这药熨的第一步,就有歧义,确实有点难。”
景阳道:“后面的种种用料,那都不好弄,而且干马粪用多少?煨烘的火候要多久?这些可都太简略了,早都没人用过它,又怎么可能有人有这方面的经验呢?”
吴三力听着,都有些绝望。
这就相当于给了一个难题,也给了最终的答桉。
可偏偏不给你解题的过程。
全靠猜。
这尼码就有点费脑细胞了,难怪用这个的不多。
吴三力去过中医科,现在也有给患者捂肚子的东西,但大部分都是用一块布,包了一个盐包,放在患者身上敷。
热的时候,感觉是挺舒服的。
但一拿掉之后,那没有起到一个治愈的目的,这就不能叫做药熨。
反正是景阳说的这种,复杂的方法,从原理上这么一想,就知道它理论上是行的通的。
就是麻烦,且可能中间会出现错漏。
吴三力想了想,就道:“景阳,你师父是谁啊?不知道你师父他能不能……或者说,会不会用这样的方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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