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丽,实际上是个天天任劳任怨干家务的豪门怨妇。”
“谣言?”林浅扬起眼睫毛,清淡潋滟的双眸里,泛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屡次含冤离去,本来不重的抑郁症发展成重度。嫁给你后受尽委屈的传言哪是谣言,分明是实话实说。”
顾砚辞眼神晦暗:“顾太太,今天不翻旧账好不好?你怨天怨地,不一定出气,反给自个添堵。”
老翻旧账确实无聊,林浅松开手里握着的餐刀,“不翻了,你继续。”
顾砚辞就着“散布谣言”往下说,“传言让她们自信心大增,认为挤掉你轻而易举。”
林浅轻轻眨了眨清冷妩媚的眼眸,细密微翘的墨黑羽睫微微颤动,“我位置稳不稳,取决于你。”
顾砚辞颔首,以示赞同,“确实取决于我,我怕她们像顾瑾瑜那样,使出种种手段算计你。于是乎,昨天我搞了一场轰动全城的电视塔表白。今天又通过富二代将她们请到现场,让她们亲眼看到,我爱你爱得有多深,以让她们丢掉幻想,知难而退。”
林浅恍然大悟,“原来,你大操大办给我过生日,竟包含着另一层意思。”
她说话时,手里拿着叉了块小牛排的叉子。
手一动,沾满黑胡椒酱的牛小排从叉子上掉落,落在鱼尾裙的裙摆上,留下显眼污渍。
“糟糕!”林浅起身,左看右看寻找更衣室,“更衣室在哪里?”
“我带你去,”顾砚辞牵起她,七转八转走到更衣室,“给你准备了好几套礼服,想换哪套换哪套。”
更衣室里陈列着十几个亭亭玉立的模特,模特身上,穿着各式各样的晚礼服。
林浅随手取下一条银白色的长款礼服裙,穿到身上,再度来到宾客云集的阳光房。
没走几步,某个男宾叫住顾砚辞,跟他谈论生意场上的二三事。
林浅独自往回走,前行数步,她突然听到某一道声音,在自以为是的议论:“没受过培训的女人,嫁入豪门,真没好日子过。我认识的那个谁,成功嫁入豪门,婆婆逼她当护工,伺候瘫痪在床的老公公,她无从反抗,乖乖照做。我听说,顾总的母亲看不见,他老婆,想必也是个任劳任怨伺候婆婆的免费护工。”
林浅止步,循声看去。
说话之人,身材曼妙,五官美艳,化着精致通透的裸妆,姿态优雅地侧身而坐,神色自信倨傲,脸上挂着大方而得体的淡淡微笑。
看似端方明艳,举手投足间却缺少从容不迫意味,表演痕迹浓重。
看样子,顾砚辞说的“名媛”,是她没跑。
事实胜于雄辩,林浅不跟她理论。
她就近找了个位置坐下,神色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插在花瓶里的花朵。
那位名媛投来视线,肆无忌惮地打量林浅。
看到林浅身上穿着的华丽礼服,名媛神情僵硬。
那一袭银白色礼服裙,不含任何一家知名品牌独有的设计元素,却透着奢侈品牌特有的大气高级感,裁剪与版型又恰到好处的贴合她身材,明显是私家订制出品,世间仅此一套的绝版服饰。
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看手能看出女人的生活状态。
林浅有一下没一下拨弄鲜花的手指,手背光洁无瑕,手指白皙纤细,犹如雪玉雕琢而成。
长长的指甲形似水葱,浅浅涂抹一层清淡素雅的渐变色指甲油,沾着细小闪亮的碎钻花,光洁莹润的小珍珠。
她手指一动,碎钻流转出熠熠生辉的清光,于低调中透着贵气逼人的高级感。
那些原本信奉名媛说辞的女宾,看清林浅那双手,纷纷认为:她胡说八道。
众所周知,洗衣做饭伤手,指甲长,做什么极其麻烦。因此,手漂亮还做着精致美甲的女人,不干家务活,更不可能伺候谁谁谁,都是别人伺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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