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是随了他父亲！”
曹玉莲不可置否地点头，“确实是随了他父皇，但……太子并非本宫所出。”
“啥玩意？”
陆凡正喝着水，听了曹皇后的话，他一口水呛了出来，一脸懵逼的望着曹玉莲。
曹玉莲没有重复，含笑道：“本宫知道你都听见了。”
陆凡看了身旁的欧阳靖柔一眼，欧阳靖柔也是处于懵圈状态。
“楚萧何竟然不是你生的？”
曹玉莲点头，“他是常贵妃所生，只不过在楚萧何出生时，常贵妃便难产死了，之后陛下便将楚萧何交给了本宫来抚养。”
“当初宫里的常贵妃？”
这时，欧阳靖柔一脸诧异的接话道。
曹玉莲看向欧阳靖柔，问道：“欧阳姑娘也知道常贵妃？以欧阳姑娘的年龄计算，常贵妃难缠而死时，欧阳姑娘应该还不算大吧？”
欧阳靖柔忙道：“回禀皇后娘娘，靖柔也是多年前曾在父亲喝醉时，从父亲嘴里听到过一些关于常贵妃的事情，似乎……常贵妃并非真的难产而死。”
“恩？”
曹玉莲一脸震惊，“你的意思是……”
欧阳靖柔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地说道：“据说，当初是被宫里的一位娘娘买通了接生的稳婆，对常贵妃下了毒……”
“那个娘娘，你父亲又是如何知道的？”
曹玉莲惊诧地连连追问。
欧阳靖柔见曹玉莲一脸严肃，这才知道自己说得太多，怕给陆凡惹来麻烦，于是心虚又愧疚地张了张嘴，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
陆凡倒不怕麻烦，就怕欧阳靖柔说得太多，到时候如果欧阳靖柔不愿意跟他去镇仙殿，要留在皇城，会有危险，于是插话道：“过去快二十年的陈年往事，还说它做啥？还有意义么？”
此话一出，曹玉莲满含深意的看了陆凡一眼，知道陆凡在护着欧阳靖柔，便笑着点头，不再过问。
“皇后娘娘竟然突然来我陆府，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吧？”
陆凡这时才切入正题。
曹玉莲脸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看了看欧阳靖柔轻声说道：“欧阳姑娘，本宫与陆神医有重要的事情要详谈，是否可以先回避一下？”
欧阳靖柔忙点头，还在为刚才多嘴的事情内疚，偷偷看了陆凡一眼，见陆凡朝自己微笑，似乎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她这才稍微放心，悻悻离开石亭之中。
曹玉莲又对她身边的贴身宫女说道：“不用候着了，你也下去吧。”
贴身宫女行礼离开后，石亭内只剩下陆凡和曹玉莲。
曹玉莲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望着陆凡，神情有些紧张，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开口。
之前陆凡已经帮过自己很多，自己这次主动又来找陆凡帮楚鸿锦炼制赤元丹，是不是显得有些得寸进尺了？
两人之间的关系没有好到陆凡有求必应的地步吧？！
虽然之前……陆凡因为一时生气，为了恶心楚鸿锦而亲吻了自己。
但那也只是在生气时做出的冲动行为。
之后两人一直保持着一些距离。
所以根本无法判断，陆凡对自己有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便陆凡对自己有男女之情，这也不是自己可以肆无忌惮要求陆凡为自己做事的理由啊！
“皇后娘娘？”
陆凡见曹玉莲美眸紧盯着自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于是忍不住提醒一句。
“啊？”曹玉莲回过神，表情有些忸怩。
陆凡苦笑，“什么事情至于皇后娘娘如此难以启齿？难道皇后娘娘是想找我治疗女性方面的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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