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不到晌午,祁笑昨夜进了秦桃闺阁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沧州。
寻常人家未出嫁的闺女便不再出门,已经嫁了人的小妇人上街也不再浓妆艳抹,秦楼楚馆关了一半,只留不入流的几个鹞子开着接客,巴不得祁笑来。
入夜,每户人家都紧闭房门,正值妙龄的女子们更是早早熄灯,街上人星寥落,谓枫在城内四处转悠,不知不觉走到今早药铺,忽然想起那个盯着她薄饼看的女子。
冬雪未消,道旁的行人将雪踩的有些化了,谓枫不想脏了鞋子,即刻运气,人还是继续走着,雪地上却再无半个脚印,只有一串足迹戛然而止。
该去做正事了。
谓枫早已决定再去一次小凤楼,她并非是贪恋烟柳之地,只是直觉告诉她秦桃并不像寻常青楼女子,再去一趟,比她去别处十趟也来得值。
来到红楼,整个红楼院内,主楼已关,只有小凤楼还亮着灯,幽幽灯火藏于一片夜色中。
人未至,香先到。
待到秦桃觉得浑身无力,木窗便开了又合,房里又站了一个青衣人。
秦桃笑盈盈斜了她一眼,主动脱了外穿的衣衫,没有丝毫意外之感,浑身魅感天成。
“你知道我会来”谓枫觉得有趣,不知道秦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自然……你舍得不来么”
谓枫双眉一蹙,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的女子
秦桃看着她微妙变化的表情,眼底一沉,面上却笑的更加妩媚,转身向床塌上走去,身影被烛光映在帏幔上,婉转勾人。
谓枫看不透她,忽然只想尽快结束离开。
“大名鼎鼎的秦花魁对何人都是这般用心”
谓枫自觉对情爱之事没什么感觉,对男人更没什么兴趣,喜欢女人之事也是后知后觉。
采花两年,她懂得如何调/情,懂得如何撩拨让女人舒服,却从未真正采下过一朵花,自然也不会轻易被秦桃的撩拨勾了魂去,只是做做样子。
床头有一盏灯,灯旁有一尊欢喜佛。
“哦那么你怎也会吃回头草,再上我的小凤楼来”
谓枫莞尔:“看来我跟你,相同。”
说罢她翻身上了床,轻揽住脱了外衫后众人不得见的秦桃小腰,眼神清亮,看着身下有些意乱情迷的秦桃。
秦桃抬手拽住了她的衣领:“不知道我和你遇过的那么多女子,谁更好一些”
“自然是别人更好一些。”谓枫笑容依旧,抬手灭了床头灯,欢喜佛也跟着隐于黑暗中。
秦桃笑容顿住。
谓枫眼神清澈,左手扒开秦桃右手,右手飞速点了秦桃的两处穴道。
秦桃的手又覆上谓枫的胸口,微微直起身凑近她的耳边,吐息绵长:“还不动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她在试探她。
室内铺设取暖地龙,热气很足,外面寒冬凛冽,房内仍如春天,暖气徘徊,床帐内更是温热。
有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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