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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将只得领命。
继续讨论北辽南京的事,毫无头绪,赵枢和蔡攸只好吩咐多派细作探马,探明情况,然后一哄而散,各自去饮酒作乐。
三衙禁军啊,大宋王朝精锐中的精锐,官家和朝廷的颜面,居然被一群南逃的辽民打得屁滚尿流!
码得,我是喝醉酒了,还是被信都的粉头迷晕头了,居然自告奋勇来这个破地方。
禁军猝不及防,被杀了十几人。跑出去的人叫来数百同伴,结果双方在城北混战,禁军被辽民打得节节败退,死伤了一两百人。
要是自己带着本部人马上去,在那样惨烈的战事中,能坚持多久?五天,一天,还是一个时辰?
赵枢却毫无概念,书上的描写更加惨烈。
“爹爹,怎么了?”
最后还是西军和河北兵出动,才把乱局弹压下去。”
赵枢继续问道:“然后呢?”
刘光世继续说道:“辽人把主力分别北调和西调,几万几万地填进去,但是依然吃败仗。虽然燕国公被挡在儒州石门关以西,真武部被挡在檀州古北馆以北,可是北辽十几万精锐打得精光,数得着的将领死伤殆尽。
过了一刻钟,有校尉来禀告:“回诸位大官人的话,是城北聚集的数千南逃辽民,殿前司禁军跑去敲诈勒索。
但是赵枢和蔡攸却不知道。
赵枢吓得跳了起来:“辽人杀了过来吗?”
心思缜密的蔡攸看出些门道,心里有些后悔。
刘延庆威严地喝问一句:“快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天祚帝仓皇东逃。”
“东逃?去了哪里?”
刘延庆、姚古等人对三衙禁军的情况了如指掌,听到这话,不以为然。
众将看着他,神情复杂。
不妙啊,看样子不妙啊!
想到那种情景,他们都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真武部凶悍无比,辽人是拼死求活。双方杀得十分惨烈。有位南逃的渤海人说,他们部族一千余人,在建州杀了两天一夜,只活下不到一百人。他实在怕了,跟着同伴连夜南逃。
听刘光世介绍完情况,室内安静无比,众人各有心思。
北辽朝臣想求降,他们知道,只要把真武部哄走,燕国公是独木难支。于是派人北上,与真武部求和。真武部也不客气,要辽主自降为臣,让出中京、燕京,留给他一块东京之地苟延残喘。
“北辽的大臣们起了心思,要囚禁天祚帝,向真武部请降求和。结果走漏了消息,天祚帝四子、晋王耶律敖卢斡起兵杀贼,结果被反杀。
“那就怪事了!”刘延庆摸着胡须道。
“好像没有。”
“积尸草木腥,血流川原丹。”
真的是千里只见白骨,无一活人。”
刘延庆和刘光世回到自己院子里,刚一坐下,刘延庆迫不及待地问道:“北辽南京大乱,北面真武部和西边燕国公,可有什么动静?”
刘延庆、姚古、辛叔献等沙场老将听了,不想想起自己以前血战时的情况,万万没有想到,燕州北边和西边的战事,还要惨烈百倍。
还有王法吗?!
“与此同时,真武部如约南攻。他们的兵马自北辽上京出发,直扑中京道,连陷丰州、降圣州、高州、惠州、松山州,两军在北辽中京大定城、建州、榆州一带来回厮杀。
听到这里,大家都知道,买卖谈不成,北辽诸多朝臣们起了心思。
狗急了还跳墙,辽人生死存亡之际,能拉不少垫背的。
天祚帝心高气傲,死活不答应。只答应让出中京和西京,必须留住南京和东京,还并称皇帝,结为兄弟。”
“辽东。有人说他与高丽王是姻亲,可能过辽东,逃去高丽避祸。”
“爹爹,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刘光世想了想,迟疑地说道:“爹爹,你说会不会是国公知道幽州这颗桃子熟了,他不想来抢?”
刘延庆想了想,“有可能。但我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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