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便返还给宰相,问道:“没有灯火,劳烦相辅大人给王妃解说一下。”
“是。”纪韵对着言漠解说道,“此种玉器在民间还算难得,在宫中虽是上品,却非极品,陛下仁爱,此等事情小打小闹的,他也是睁一眼闭一眼.两年前,李大人清点贡品时,不巧被老夫看到,我远远躲着瞧,只看到是白绿相间的玉器,细分不出其他而且,东西虽是从他手中流出去的,去向何处老夫不知道.所以白日老夫不敢贸然说出”
言漠:“这个李大人可能去得转案台?”
纪韵:“若是递送文书资料,他倒是进得。”
言漠:“那他可知相辅大人握有此等罪证?”
纪韵:“据老夫所知,他应该不知。”
言漠:“相辅大人可知捕鸟蛛?”
纪韵:“只知其是毒蜘蛛,其他并不了解.”
言漠:“岁兰的玉镯上沾染便是此种蜘蛛的毒液,她本想用此毒毒杀令郎,幸得纪公子会武艺,躲过了对方。”
“啊!竟是如此!”纪韵紧紧抓住自己枯瘦的双手,担心道,“这帮天杀的!竟然如此下作!!”
言漠:“相辅大人,李大人与袁尚书可有交集?”
纪韵稳稳心绪,回想着,一会儿后答道:“老夫想起来了!李大人曾向袁尚书举荐过自己,希望可以从礼部调任到户部。”
“调任?”言漠思忖道,“他捞贡品还不够吗?为何要调任?”
纪韵:“礼部算是六部中最没有油水的,李大人能私扣的物品并不多,否则账面难平,官场又需多方打点斡旋,想来那些贡品也是入了别人的口袋”
言漠并不十分懂得官场的门道,疑惑道:“户部油水多?”
奇铭听着轻笑一声道:“户部管理财政赋税,与地方官员牵连甚广,下面官员进奉的‘例银’就不在少数。”
言漠:“看来这两人关系匪浅那!”
“王妃的意思是,我儿之事,是袁尚书与李大人密谋的?”纪韵紧张道,“这不是贼喊捉贼吗?!”
言漠:“现下看来,很有可能!大人莫急,纪公子既在东宫,太子定会保他周全,我会尽快找到证据,还纪公子清白!”
“有劳王妃!”纪韵欲跪下感谢!
言漠扶住他道:“大人!”
“纪公子本王与王妃定会鼎力救出,相辅大人不必担忧。”奇铭一脸正色后,微微难为情道,“本王毁坏了院中的花草,别急于修补,做戏就要做真,我们便不做多留了!”说着他拉上言漠就越向窗户,准备离去!
“是,益安王殿下。”纪韵对着虚空恭敬道,“恭送王爷、王妃。”
星夜呢喃隐退,朝露微生,京城的夜空开始泛起鱼肚白
益安王府,岩茗院的主屋内响着动静,言漠从床铺的机关口越出,后面跟着奇铭。
言漠放下画卷,活动了一下肩颈,展开一半画卷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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