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手指,倒是个连瓷瓶都接住的废人了。”
“成了废人,还要与仙门中人私下牵扯清。”
汐姮一边嘲讽,一边抓秦姣的左手。
秦姣浑身紧绷,无法说话,只能垂着眼睛沉默。可这副模样落在汐姮眼里,仍是那副冷淡从容的样子,一从前。
汐姮想与他再浪费间。
她只想快些结束昆仑的事,然后便去与赤言和卫折玉他们会合。
“昨日辛合给你送了神族的药,按说,你的左手应该恢复了。”汐姮扯开他的衣袖,看了看他的手,看见上面的伤痕,她伸手去碰,面前的人猛地抽回手,冷淡地往后退了一步。
秦姣一边大着胆子甩开汐姮,一边冒着冷汗,道这障眼法哪里经得触碰,满脑子只有“要是被发现就完了”。
可是方才汐姮靠近她的候,秦姣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她现在假扮的人,是谢涔之。
以谢涔之的视角看汐姮,很奇怪,明明这主看来还是很可怕,可是像一样。
果说,秦姣眼里的汐姮是高贵冰冷的,令人畏惧臣服,那么此刻的汐姮,分明显得有些恼,态度也,举手投足此熟稔自然。
他们相识相伴的日子,是这么的长。
就算反目成仇,两相干,可独处之,还是原形毕露。
方才汐姮靠近的一刹那,秦姣闻到她发间的香气,想谢涔之身上,像也曾有过类似的冷香,他们似乎喜欢同一种气味。
所以他们曾经……应该感情很吧。
秦姣里五味杂陈。
她紧接着觉得困惑,昨日汐姮显然是有些误会了,谢涔之断可能说出真相,那么,这个神族主方才提及昨日之事,为什么看来完全生气?像也没有误会她和谢涔之的事?
为什么误会呢?
她是笃定没有此事,还是全然在意?
秦姣底一片冰凉,思绪混乱,像是一团乱麻——死到临头了,她还在可笑地猜测汐姮和他之间的事。可除此之外,她还能想什么呢?她根本无反抗,她迟早露馅,接受审判。
汐姮此刻突然再说话,那双上挑的锐利双眼,一瞬瞬地打量着她。
目光尖锐得几乎刺穿她。
许久,她冷道:“你是谢涔之。”
“谢涔之呢?”
果然。秦姣想,再相似的伪装,也瞒过最了解对方的人。
秦姣惨然一笑。
她低下头,缓缓跪下,做出一个臣服的姿势,终于能将所知道的一切,全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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