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网友说夏犹清声音很好听。
在生活中他是断然不会问这种问题,可现在是梦里。
梦里会不会可以听见夏犹清的声音?
他以为自己习惯了听不见,可某些时候他还是想听见,也想听一听夏犹清的声音。
“……嗯?”夏犹清以为自己听错了。
“网友说你声音很好听,我看到那个视频了,夏犹清,你很厉害。”他说,“如果我能听见的话……我想听听你说话。”
他似乎只是随口说一说,毕竟他再怎么想,也得不到结果。
最后他又在夏犹清的安抚中,呼吸变得平缓,渐渐睡着了。
在惨淡的光线中,夏犹清看着谢秋节,觉得这个人怎么能这么会讨人心疼。
直到谢秋节睡得很熟,没有任何不舒适的表情,也没有做噩梦。
天快亮了,夏犹清才回了自己房间。
如果谢秋节只以为自己在做梦,在梦中才袒露一切,当然不希望任何人看见他的脆弱。
谢秋节早上醒来时,脑子有些疼,昏昏沉沉,似乎还做了几个奇奇怪怪的梦,梦里竟然还有夏犹清。
感冒这事,他每年都会经历,明明今天应该更严重的,竟然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好了些。
早上醒来也没有手脚冰凉到发麻。
可能是气温还没有完全冷下去,毕竟这还没到冬天,而星城的秋天并不明显,有点夏天的热,有时候又有冬天的冷。
他去厨房想煮点热乎的东西,却发现已经有熬好的白粥,冒着热气。
屋子里就两个人,那只可能是夏犹清。
他去敲了敲夏犹清的门,“夏犹清,你起来吃早餐吗?”
过了一会儿,夏犹清过来开门,一脸疲倦,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道:“醒了?”
“嗯。”
“那粥加糖了,你趁热喝。”
谢秋节上下打量他,“你昨晚去做贼了?”
夏犹清:“……”
小模特真没良心。
他扯出一抹笑,“对啊,采花贼。”
“……”
“……”
谢秋节沉默半晌,“你好土。”
两人对着看了一会儿,夏犹清说:“我吃早餐,等会喝完我再补会儿觉,家里有感冒药吗?”
“你感冒了?”
谢秋节又多看了他两眼,只觉得他去做贼了没睡好,但不放心,他伸手在夏犹清额头试了下温度,“感觉没发烧。”
夏犹清握住他的手腕,“我没感冒。”
“是你感冒了,你嗓子都有点哑,脸色也不太正常,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吃点药就好。”他往常都是这样,在被子里捂一捂,喝点药,过几天就慢慢好了。
何况今年情况比去年好。
他不想去医院,夏犹清也不好勉强他,只能自己晚上偷偷去他房间多看看。
他觉得自己此时就像操心的老父亲,还得操心给孩子盖被子,晚上看孩子是不是发烧。
吃完早餐,看着谢秋节喝了药,进房间睡觉前,夏犹清看他脸色比之前红润些,一颗心才终于放下去。
但终究不放心,又翻出自己加绒卫衣跑谢秋节面前,“谢秋节,把衣服穿上,别再感冒了。”
谢秋节瞅着大他一号的衣服,“我自己有。”
“你有什么有,有衣服还不穿上,别仗着家里比较暖和就不穿衣服,到时候我还得大晚上把你扛到医院。”
“……”
莫名的,有点老父亲既视感。
谢秋节刚想说话拒绝时,他眼前一黑,夏犹清已经将卫衣从上而下直接套到了他身上,帽子堪堪顶在他脑袋上,卫衣依旧大,有点空荡荡。
但确实暖和。
谢秋节:“……”
只是太长了,有点累赘。
夏犹清看着他穿着自己衣服,然后伸手轻轻掐了一下谢秋节的侧腰,忍不住道:“你怎么这么瘦,天天吃夜宵怎么也没长肉,你饭都吃到哪儿去了。”
谢秋节的腰有点敏感,从来没被谁那么掐过,他一激灵,差点要原地起跳。
“……你,”谢秋节深吸一口气,知道他是好心,克制着自己没一拳揍上去,“你别动手动脚。”
夏犹清看见他的动作,嘴角不自觉向上挑了挑。
他笑道:“腰这么敏感,其他地方不是更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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