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眼神玩味,“许太太究竟有何贵干?”
怀啾卡了下壳,随即自然道:“也没什么,就是有些问题让我很困惑,想问问你。”
“哦?什么问题?”
怀啾看着他:“为什么你也去查了幕后黑手?”
许嘉迟一手撑在桌子上,姿态懒散,对她笑了笑,仿佛早有准备般自然:“顺手一查而已。”
“就这么顺手?”怀啾问,“查一件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
“怎么毫无关系呢,”他不徐不疾地道,“怎么说你也是我法律意义上的妻子,这么大一件事儿,我要是半点动静都没有,怎么在你家的长辈面前当个‘好丈夫’。”
“我也说了,只是顺手一查,没费多大功夫,最主要的功劳还是在你大伯。”
怀啾被这个说辞堵得哑口无言。
诚如许嘉迟所说,有所行动才符合他对外一贯的完美人设,而她毕竟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追查上参与了多少,或许就在快水落石出的时候搭了一把手,把他也在关心这件事表现给怀家人看。
半晌无言,怀啾思绪越清晰,越觉得今天中了邪一样跑过来找他的行为简直不像她自己。
太蠢了。
她垂眸沉思了片刻,冷静下来,正要起身告辞,不经意瞥到桌下的小垃圾桶。
里面很空,垃圾数量很少,除了几张纸团,就是两个包装盒——她给他的那两个蛋黄酥的包装盒。
她顺口问了句:“蛋黄酥你吃了?”
话题转变突然,许嘉迟反应了一秒才答:“你给我的,不吃难道供起来吗?”
怀啾看他一眼,没再多说什么,起身把工位还给他,扫了眼他桌面的布局,除了文件、笔筒和电脑,就不再有其它的,连一点儿装饰物都没有。
连同整个办公室的布局都清清冷冷的,毫无生气。
随便瞥的这么一眼就像一把铲子,一铲下去翻开了很多细小的回忆。
他的书房记忆犹新,也是没有任何装饰物,整间屋子透着公事公办的冰冷。
她对房间的印象比较模糊,当时注意力完全在“一夜情”上,旁的没有关注太多,但距离最近的是床头柜,她模糊的记忆里床头柜上除了一盏台灯,也不再有别的东西,整个房间的布置看上去给人一种冷情感。
无论是哪儿,都没有一丁点儿他个人的影子留下。
许嘉迟坐回位子,往旁边指了指道:“算你来得合适,我马上下班了,你要是不介意跟我一块儿回去,可以去休息室等一等。”
怀啾推开休息室的门,环视一周,将这小小的一方空间收纳进眼里。
一样的感觉,清冷又孤独。
很久违的、变得有些陌生的感觉悄悄地拨开心底的那层泥土。
——她竟然又一次觉得,他很可怜。
怀啾没在休息室等多久,许嘉迟来敲门提醒她走了。
回去的路上是许嘉迟亲自开车,陆川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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