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的。”
“巴兰德的资源总会有枯竭的时候，那么，枯竭之后拿什么来补充呢？巴兰德这个位面的特点便是无法自给自足，不然也不会发起神之路这种噶外来韭菜的行为。”
“你的意思是说，神之路的本质是因为神明无力继续维持巴兰德，从而召集外来物种，靠汲取他们的力量来维持世界不崩溃？”
“你可以这么认为，毕竟吞噬种之间无法共存，且吞噬是唯一能消灭对方的手腕，如此一来，神明间接的将这些吞噬者的能源尽数吸收，待得力量再度消耗殆尽的时候再发起神之路即可。”
“照这个意思，吞噬种妥妥的工具人，活到最后的那个更惨，不仅成不了真正的神明，还要成为延续大陆的不可再生燃料？”
“是这个意思。”
“……幸好咱没脑袋发热的去尝试召唤神明。”白姬捂着脑袋，按照这种思路一想，某个自作聪明的鸟面人替自己挡了一刀，按理来说最后充当工具人的应该是自己。
“所以呢，既然如此，韭菜也噶完了，能量也续上了，神xing在人间彻底消失了，这个世界是不是应该恢复平静了？”
“这便是我来找你的最大原因了。”高登神情肃然。“力量枯竭的神明获得了能源，这不是一件值得为之庆祝的事情，反而还是一场不折不扣的灾难。”
“为何？”
“因为神明不等于巴兰德，杝只是巴兰德的创造者罢了，杝获得了能源，不代表巴兰德也获得的能源。”
“相反，核心灌注之后，获得苏醒机会的神明会摧毁整个巴兰德。”
“？这又是为什么？”下巴搁在jiāo叠双手上的白姬微微蹙眉。
“我们，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激活了这个世界的自毁装置。”高登深呼了口气，手中的热茶不能让他的心情有所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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