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死死箍着,塞在心里,不让它们探出心房。
「孟子茯?」
孟子茯好似被人忽然打了一拳,脑袋一荡,机械地回过头。
安然眉眼间是坦荡的疑惑。
他磕磕巴巴,「师尊,怎,怎么了?」
本着维系人道主义师徒情的想法,安然原本也只是随口要跟孟子茯聊一聊,不至于冷场,谁料,这讲着讲着,另一方却明显不回话了。
简直就是比她还要敷衍。
这不应该啊。
安然寻思不对,几步走到孟子茯跟前,就看到他低头也不知道眼神在哪儿,魂不守舍的。
眼看着要撞到人了,她连忙把住他肩膀那么一扒拉,把人扒拉到了一旁。
手搭到肩背后头的时候,安然又感觉怪怪的。
孟子茯那后背,潮朝的,湿湿的,定睛一看,果然是暗了一块,料子上还沾着黏土样的颗粒物。
安然觉得有些许恶心,缩回手来,给自己施了个清洁术。
看手上颗粒物不见,也没有那黏黏湿湿的感受了,安然甚为满意,对孟子茯虎着张脸,「你想什么呢,那么入神?我跟你说话都听不到。」
「还有。」她瞟了瞟孟子茯肩膀后头,「你都去哪里了,身后那块怎么回事?」
孟子茯伸手往后背探去,感受与安然别无二致。
手指搓了搓那些颗粒物,他当机立断也清洁了一番。
约莫是蹭到了墙上的什么东西,真是大意了。
他含糊笑笑,「我一路上都在想着之后历练的事情,也没注意周遭环境,背上那儿可能是在哪处发霉的墙体不小心蹭到的。」
安然一脸「这都能蹭到?」的表情,终归是没再就这件事揪着他不放。
她的思路被孟子茯导向了另一个方面。
「你很紧张吗?」她问孟子茯。
孟子茯想说他紧张的不是这个,张开嘴巴却是,「这是我第一次······」
那就是很紧张了。
安然默默代入一下那个时候的自己,如果有机会去参加的话,估计也会是这样的心情。
她难得提起心思来安慰孟子茯,「别紧张,该吃吃该睡睡,不会有问题的。」
听起来好像也不怎么走心,不过孟子茯还是配合地将笑容变实了几分,「嗯,师尊说的对。」
回到缥缈宗,孟子茯心头依旧发堵,为着自己闷在心口的两件事,他似乎都无法真正面对安然了,只得沉默以对,非必要不说话,同时,他更多地待在了瀑布下面,逼迫着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修炼上。
安然跟孟子茯相处的时间不长,愣是没发现气氛的压抑,见他这样,还以为两人的相处模式就是差不多的。
又或者是临近历练,他愈发勤奋刻苦了。
可是,日子越是过去,孟子茯心中的阴沉情绪就越是浓郁,他快要被压得喘不过气了。
在将要出发的前三天,孟子茯心神飘忽,一个不注意,就被飞流
请收藏:https://m.dd08.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