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珞炎去为他心上人寻一种木材,央蔓蔓为他识别一二,不妨那木材四周长满了引人春潮涌动的某物。珞炎大意中招,若不能纾解,便会爆体而亡。”
“蔓蔓医者仁心,怎么可能见死不救?”
安然无语凝噎,这让她怎么说好?
原本是一件美事,却阴差阳错拆散了两对有情人。
“当时把你外公气得,差点想一杯毒酒送走他。”
“你娘原不想嫁他。”苏太医摇头,“可她之后便发现有了身孕,孩子不能没有爹。”
安然掌心贴上额头,眼眸半敛,“这事,皇后娘娘知道吗?”
苏太医不明白为何她要问起苏青禾,“事关你娘的清白,怎么能让外人知道?就连她表哥,也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退了亲。”
这一回忆,他就停不下来了,“我苏氏代代清白,偏生到你娘这出了差错,
也怪我当时太好面子,一怒之下就离家远游,到今时今日才回来,已是物是人非。”
苏太医摸摸安然的头,“孩子,苦了你啊。”
安然摇着头不说话。
还好这位姥爷离家出走了,不然怕是难逃一死。
现下正主还有个亲人在世,以后还有可能相互依靠。
她诚恳地说:“姥爷,若是可以,您寻个靠谱的时机,跟皇后娘娘说说这事吧。”
苏太医不解,“为何?”
“因为——”
安然顿了顿,“我爹当初要寻木材为之做簪子的心上人便是皇后娘娘。”
苏太医捋胡须的手猛地一揪,扯下他几根花白的胡须。
他刺痛皱眉。
“娘亲是受皇后娘娘的嘱托才对爹多加关心的,那日她们偷跑出去玩,在山中遇见大雨,与爹相逢于破庙之中。”安然两只手指尖相对轻点,“皇后娘娘便和爹,一见钟情。”
这一句一句的话让苏太医回过神来,“你怎么知道的这些事。”
“是皇后娘娘亲口跟我说的。”
安然道,“她以为娘亲抢了她的男人,多年来怨气一直堆积于心。”
关于苏蔓蔓的死因,她没有再说,怕刺激到老人家。
苏太医表情变化几匝,终究是长长叹出一口气,“天意弄人啊。”
安然跟天道也是唏嘘不已,原以为这是个俗套的女人抢男人,男人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故事,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样的波澜在。
“害,珞炎跟苏蔓蔓作为气运之子与气运之女着实是冤了些。”天道感慨,“不过天意不可违,也没办法喽。”
这叫什么话?
安然捏起天道的小耳朵,“为了个气运就这么把两对璧人拆散,最后酿成悲剧,这样的小世界存在有什么用?”
“疼疼疼,女鹅轻点。”天道疼得尾巴乱甩,还要尽力避着不让它抽到安然,“气运相吸只是会让他们有交集,这次是恰好两人不得已在一起。不然苏青禾为什么能够杀得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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