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再编一只。”
贺一一受宠若惊,“真的吗?”
她“呜呜”两声,“你真好。”
边说着,她边将帕子抽开,另换了一条帕子包住,递给温斐然。
温斐然望着崭新的帕子,倏忽间就失去了接过来的欲望。
他道,“方才那条帕子,也挺好的,为何要换一条?”
贺一一羞涩道,“那是大小姐的,且脏了,我这条,是干净的。”
温斐然勉为其难地接了过来。
而江安然昨日过来寻他学骑马时,正是他将新做好的草编小鸟送给贺一一的时候。
温斐然低眉看手心里的东西,想问你不是在明知故问么?
他也想要她直白地给出一个答案,她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要毁去这只在贺一一手上的小鸟。
但顾虑到赵逸泷在场,他克制住了,只极为隐晦地点道,“这难道不是大小姐的猫撕毁的么?”
来了来了,温斐然要说出事情真相了。
安然故意生气质问,“是又怎么样?所以因为我的小乌毁了你的鸟,你就要特意在它棺材前把鸟给我?”
白猫是温斐然杀的吗?
他一定不会直白地承认或否认,但他定会露出蛛丝马迹。
温斐然昨夜确实是守在后院,但目的是为了等她一下午而她未曾过来的时间。
他只想见见她。
他想着,昔日她毁了他的鸟,而今日她的猫就如同他的鸟,天道轮回,两者又都是同病相怜。
他不会计较什么,顺便想把这鸟放在小盒子里,陪着那白猫一块。
也算圆满了。
只不过还没等他放下,便碰见了安然过来。
她来的比他想的要早。
温斐然便想,那么,就直接给她也无妨。
这只鸟身上,承载了太隐晦,太多的暧昧小心思。
很显然,江安然现下这反应是误会了。
也许是它的存在提醒到了当初她指使她那只猫的心思。
温斐然道,“让这鸟送它最后一程,路上,一猫一鸟有个伴,不好么?”
这话给了安然提示,看看看看,温斐然都说是送最后一程了,还不是他干的好事么?
她把它丢回温斐然身上,硬梆梆拒绝,“不必。”
得亏白猫是没有灵魂的,这要是有灵魂,把小鸟放进去岂不是在恐吓它,时时刻刻提醒它是怎样被虐杀的吗?
那白猫还能走得安稳?
温斐然这一招可真够毒的。
安然想,他也不会平白无故单纯地对一只猫下手。
肯定在杀鸡儆猴呢,她这个主人就是那只猴。
到时候要是忍不了了,他就会像对这只猫一样对她这个主人。
安然心头掠过一阵寒意,她如今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小身子板儿,也不像上个小世界那般有人供她差遣,他若真想动手,她是扛不住的。
她可得离这个危险源头远些。
安然想着,就要转身离开。
温斐然和天道看见安然的动作,纷纷不解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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