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丛林中上空,一只黑色大鸟在山峦上空盘旋。
雕背有一男一女,男子是周苍,女子约莫二三十岁,艳丽异常,妩媚无端,嘴角眉间,春意盎然。
女子躺于周苍怀里,腮脸腓红,娇喘道:“阿苍,你真的要走么,什么时候再来瞧我?”周苍道:“圆圆,我门内还有要事,等处理完就立即来找我的小心肝宝贝。”那叫圆圆的女子眼中闪着动人光芒,问:“是真不是真呀?”
周苍低头长长一吻直到气促方才离开,道:“只要小猫儿乖乖听话,别说来瞧你,便明媒正娶将你迎入门中,也是可期之望。”
“娶我?可是……”圆圆又惊又喜,一句话未说完,双唇便又被堵上。
如漆如胶的温存一会,周苍忽点圆圆几处要穴,拿来绳子绑起,圆圆惊问:“阿苍,你还要来?这次又搞什么新花样?”周苍探嘴在她耳边细语,圆圆听了,惊喜褪去,但疑惑之意却起,最终频频点头。
大雕飞至逍遥宫上低空盘旋,引得底下众人竟相仰望。
“黄掌门,黄掌门在吗?”雕背传来一男子声音。
“我在,是周掌门吗,快请下来说话。”一中年文仕仰头应道。
“下就不下了,赵夫人还你,黄掌门,后会有期。”周苍说完,将圆圆推下雕背,大笑着驾雕离开,留下一簇簇吃尘的弓矢、暗器。
赵圆圆尖叫着从雕背上摔下,地面上一人腾空抱着她,锦袍张扬,飒飒飘舞,轻轻落地,不踏一丝俗尘,引来齐声喝彩。
“圆圆,可有受伤?”黄千绘抱着夫人赵圆圆问。
“夫君,他……他……”看着满脸关怀之色的丈夫,赵圆圆积蓄于心头的委屈如火山爆发,说了几个字便哇的一声哭出声,一串串珠泪沾湿衣襟,黄千绘以衣袖拭去眼泪,安慰道:“夫人别哭,我们进去再说。”抱着她回入房间。
众逍遥弟子怒愤填膺,指天喝骂,掌门夫人气质高雅,年轻漂亮,落入不怀好意之人手中数日,只怕已是凶多吉少清白不在。
“周苍,我黄千绘与你势不两立,有你无我!”门缝内传出逍遥掌门低沉怒吼,紧接着茶壶茶杯摔落地的呛啷声响起,其中隐隐伴有女子抽涰哭声。
一众逍遥人士心底一沉……
风尘仆仆赶至广州,三人分道,蒙月径上白云山拜访逍遥派掌门,周苍与箫冰冰则至越秀山龙潭山庄等候消息,毕竟箫冰冰乃至周苍都与黄千绘闹过不快,不宜相见。
万燕洞前老友相见,邓涛激动之情自不必表,老熊高兴得犹如一个孩子,手舞足蹈,而那头大公猪傻黑则在周苍脚下来回摩挲,直至周苍抱它头亲热方才罢休。
李晴柔顽疾得长乐散人悉心医治,病情已减轻许多,能于日光下活动半柱香时间。
长乐散人仍那般精神,看起来甚至比上回还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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