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你,只好上京来寻你。”
成王嘴贱的毛病又犯了,“老四,敢做不敢当,可不是男人啊。”
晋王不耐烦听这些话,忙打断他们:“姑娘说自己洛阳人士,那你说两句洛阳话听听?”
对方似乎早有准备,她用洛阳话来了一段小曲。
晋王不知可否,叫李得福把刚从惠妃宫中带出来的棋谱递给莺娘,“你再用洛阳话把第三章的内容读一篇。”
莺娘面色立即变白,推脱道:“四郎,莺娘是官宦人家的女儿,祖籍也不是洛阳,所以一直都是的说的官话,不曾学那方言。”
“哦,是吗?那你刚刚的小曲唱得不是挺顺的吗?”晋王饶有兴致的问道:“不过,你唱的也不是民谣吧,应该是戏班子的曲儿。怎么,你一个官宦人家的姑娘还要学戏班子的营生?”
莺娘脸色煞白,两眼望向承恩公,期待他说点什么,奈何对方趴地上装死,不给她半个眼神。
“说吧,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陷害本王?”
莺娘泪流满地,不敢出声。
晋王也无意再询问,太咄咄逼人的话反倒会激发皇帝对他们的怜悯之心,于是,他也示弱。
伏地哽咽道:“父皇,此女前言不搭后语,身份存疑,只怕是被人唆使才会陷害儿子,还请父亲为儿子做主,讨一个清白。”
皇帝叫身边大太监去扶晋王,“老四你先回府,这事朕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儿子叩谢父亲。”
晋王离开后,皇帝就不再压抑心中的火气,拿起手边的砚台、毛笔、茶盏往下砸,边砸边骂。
“你们可真是朕的好儿子、好臣子啊。”
“拉人,把他们关进天牢,先饿上一天一夜再说,不管谁去探望,都不准放行。”
“去把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给我叫来。”
皇帝跟心腹大臣密谈了许久,最后叫人去搜承恩公的府邸。
这个动静是真的大了,皇后又惊又怒,拉着太子去求情,但太子拒绝了。
“母后,这事您别掺和。舅舅构陷皇子本就是大罪,您再一去,岂不是说这事跟您也有关系?”
皇后气炸了:“你以为没关系吗?”
太子惊了,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母…母后的意思是,舅舅做这事是您指使的?”
皇后不再遮掩,“没错。本宫原以为晋王都成了废人,皇上必定是嫌弃他的,他再有个污名,定能再无翻身之地,彻底铲除这个孽障,谁料皇上拖拖拉拉,给了他翻盘的机会。”
“是我小瞧了他,也高估了你舅舅的本事,竟然寻了那么个不靠谱的女人。”
眼见她毫无悔改之心,反倒琢磨自己下手不够狠,太子彻底心凉,独自离开了皇后的寝宫。
“太子!太子!”
皇后在他身后唤了好几声,也没叫他回头。
儿子不去,皇后只能独自去求情,奈何皇帝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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