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终处于关机状态。
她恍惚记得今天是齐誩从北京回来的日子,说不定人在飞机上所以不能开机,当时还没怎么在意。可她眼巴巴地等到中午也打不通,下午也还是打不通,不由得担心起来。
团团转到了晚上六点,宁筱筱不抱任何期望地再一次拨打他的号码,没想到“嘟——嘟——”的拨号音响了两声后忽然停住了,显然是对面有人按下了通话键。可是话筒里听不到人的说话声,有的只是细微的、东西在布料上轻轻拖过去的沙沙声。
“喂?”
这次,沙沙声变成一阵窸窸窣窣的摩挲声。
“喂?师兄?”
正忐忑不已,这时候终于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对面微微沙哑地响起:“……筱筱?”
宁筱筱听到他开口说话,松了一口气。
“师兄,你到底为什么现在才开机呀!”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喋喋不休开始抱怨,“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还在想要不要报警呢!”
当然报警是夸张的说法,担心倒不假。
她自顾自说了一堆,对面的人却只是静静听完。末了,带着一分懒洋洋的笑意打了一个呵欠,声音听上去有些模糊。
“嗯……对不起,现在才醒。”
“唔,师兄你刚刚在睡?”宁筱筱连忙捂住嘴,自觉失礼。她突然想起她这位师兄过去时不时会因为工作关系神作息,昼夜不分,这个时段搞不好正在补眠呢——她开始感受到满满的罪恶感。
“呃,那我待会儿再……”
“没事,反正醒都醒了。”齐誩似乎在那边微微笑了一下。他的呼吸声很浓,有一下没一下地扑上话筒,间或有东西在枕头上轻轻挪一下位置的簌簌响动。宁筱筱忽然意识到他人还在被窝里面,是躺着跟她讲电话的。
“等等,”罪恶感加倍了,“师兄,原来你还在床上么……对、对不起。”
“没事,你说吧。”
宁筱筱得到了本人的准许,憋了一天的话终于忍不住如水库开闸哗啦啦地往外泄:“师兄,实在太太太遗憾啦——”
对面的人怔了怔,接着便传出一声轻快的“哧”的气息流动声。是他在笑。
“连你也这么说?”
“当然!”
总决赛结束后不到二十四小时,除宁筱筱之外还有不知道多少人在微博上、qq上以及论坛上碎碎念哭诉,都不约而同地使用了“遗憾”这个词,而且百分之九十的人还在后面附上一个大大的宽面条泪,理由很简单。
“师兄你居然,居然……”宁筱筱一口气接不上来,颤巍巍地简直要开始嚎啕大哭,“居然一个角色都没拿到啊啊啊啊——”
齐誩哈哈大笑。
没错。
《诛天令》第三届配音大赛中,“不问归期”以两个亚军的成绩完成了所有比赛,交了一份他自己相当满意的答卷。
但是这份答卷让所有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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